“我兒子在外面幹活,給我們寄了些錢回來。
公子,你和他說我們兩個都很好,以後不要寄錢給我們,我們自己可以賣些地瓜維持生活,讓他好好照顧自己,就這些吧。”
“好!”葉黎安執筆快速的寫完一封信。
“老人家,拿好!”葉黎安封好信口,將信遞了過去。
“多謝公子,你這字寫得真好,多少個銅錢啊?”
老人家看了一眼他兒子的名字,覺得這是他見過中寫的最好的,從口袋裡摸出了三個銅錢出來。
葉黎安一看,說道:“不用了,我不是攤主。”
“你不是攤主,那這錢……”
葉黎安溫和地笑了笑,把他的手推回去。
“老人家,這錢你收著,能幫寫信也是有緣。”
老人家滿臉感激,還是要把銅錢給他。“這怎麼好意思,公子你真是個好人吶!”
葉黎安擺了擺手,“真的不用,你們快回家去吧,別誤了時辰。”
“老伴,看這位公子錦衣華服,像是不缺錢的主,我們遇到好人了。”
老人家再次道謝後,小心翼翼地把信揣進懷裡,慢慢地離開了 。
路過的姑娘見葉黎安生得俊朗,也把他當做攤主過來買畫。
才一會,攤上就圍滿了人,大多數都是姑娘。
“公子,這些都是你畫的嗎?畫的真好。”
“是啊!畫的好,人也長得好看,這幅我要了。”
“十二銅錢也不貴,我要了。”
辛楚璃抱著剛買好的糕點找了過來,看到葉黎安收錢,好奇。
“你怎麼成了攤主了。”
“被當成攤主了。”
“公子,你不是攤主啊!”
“不是!攤主是好人,送一位摔倒的老人家去醫館,他有些拮据,這些畫不錯,大家喜歡字畫就買一幅吧!”
“公子,你不也沒見到那位書生,怎麼知道他過的拮据?”
賣面的老伯煮好面,閒談幾句。
“畫裡看出來的。”
“公子,這畫畫了什麼嗎?”女子拿著手上畫著茅草屋的畫問葉黎安。
“周圍綠意生機包圍破舊茅草屋,畫者用墨調色絲毫沒有不和諧。
雖舊卻有別樣的寧靜與溫暖,這屋子承載著畫者內心深處最柔軟的情感。
看多了梅蘭竹菊,寫實的畫作更為難得。”
“嗯!確實,鄉村生活表達的淋漓盡致。”
“我要了,公子你代收錢嗎?”
“可以,我正等這位畫者回來。”
很快這的畫都被人拿光。
“還有嗎?我就喜歡這種風格的畫。”有人來的晚沒買到。
“這些應該也是要賣的吧?”辛楚璃拿起桌旁卷軸開啟,是一幅趕集圖。
“既然是帶出來的,應該是吧!”
“這幅也可以,看著就生機勃勃,我要了。”
葉黎安隨手拿起一卷開啟,畫面中的煙霧瀰漫,滾滾升騰,模糊了視線,是森林被燒後的樣子。
一大片焦土,本該高大挺拔的樹木,焦黑而扭曲地佇立著,樹葉早已化為灰燼,只留下一些零星的黑色殘片,在微風中瑟瑟顫抖。
“詩!有詩!葉大哥,這是葉幽藤被燒啊,你要找的人。”
辛楚璃站在他旁邊,激動的叫道。
葉黎安也看到一旁的詩句:
夜幽藤老韻深深,
數載風華歲月沉。
烈火無情燃翠蔓,
唯留嗟嘆意難禁。
“老伯,攤主叫何名字,你知道嗎?”
“我只知道他姓柳,說是來考科舉的,今日第一天擺攤。”
“那他人去了哪裡,我去找吧!”辛楚璃說道。
“老伯,柳公子送人到哪個醫館?”
“我跟他說永安醫館。”葉黎安和老伯交代了一聲,和辛楚璃一起找到永安醫館,只是錯過了。
“那位老婆婆崴到腳,大夫看好後,那位書生把人揹回家了。”
“揹回家!還真是個大好人。葉大哥還是回去等?”
“只能如此了。”
葉黎安回去攤子,攤主帶來的東西還在,人還沒回來。
“大公子。”一名小廝氣喘吁吁的跑過來。
“大公子,大人讓你回去。”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