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夭夭前些日子落了水,大家都知道是我和趙清柔起衝突,誤撞了表妹下水。
其實真相不是這樣的,表妹是被趙清柔陷害,掉下水中。”
柳朗月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讓這裡的人都能聽得到。
“柳朗月,你胡說,葉四小姐明明是受了無妄之災,我有什麼理由要害葉四小姐?”
趙清柔坐在花轎裡,渾身顫抖。她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
柳朗月定是查到了什麼?
“趙清柔難道不是你讓人在船上做了手腳,圍欄被毀,還有地板上抹的油,不是你讓這個叫李四的人做的。”
柳朗月指著被抓著的另一個人。
“把你所做的事情說出來。”
“是,是趙小姐拿五十兩銀票,讓我在船上動手腳。”
男人低垂著雙眼,說出了事實。
“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外人,怎麼會給五十兩銀子?”
“沒看到人就說不認識,趙清柔,你可敢出來當街對質?”
柳朗月看著花轎撇嘴。
“我沒做過的事,有何不敢。”
趙清柔一身粉色的華服,走出了花轎。
“小姐,你怎麼出來了?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啊!不能下花轎的。”
奶孃急忙跑過去,想要把趙清柔拉回花轎。
“奶孃,如今我被人百般冤枉,我…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在我出閣的日子陷害我,以後我還有何面目出去見人。”
趙清柔說著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嬌弱的模樣惹人憐惜 ,讓不少男人都偏向了她。
“趙小姐如此柔弱,怎麼會是心腸歹毒之人?”
“放生宴上趙小姐得眾人稱讚,說她害人,我不相信。”
為趙清柔說話的都是男子,一個個看她的眼光充滿了憐惜。
“哭得這麼讓男人心疼,我看她肯定經常對著鏡子練習。”
辛楚璃撇嘴說道。
“哈哈,辛姐姐真是點評到位。”葉夭夭給她豎起大拇指。
【不是嚶嚶嚶幾聲,就能掩蓋已經做出的事,兩人一年的私情,定情信物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