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你是瘋了不成,打了婉兒還不夠,我兒子你也敢打。”葉老夫人又一次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她氣得渾身發抖,手指著柳雲舒,臉上的皺紋因為憤怒而顯得更加深刻。
今天的柳雲舒很兇殘,果然被葉夭夭的煞氣給影響到。
“我要找你爹過來好好說說,你們侯府教養出來的女兒,簡直欺人太甚。”
葉老夫人怒不可遏,雙眼噴火。
【哈哈,老太婆是隻紙老虎,說不過就要找人。】
“舅舅,你臉疼嗎?”
說話的是葉元如,她快步走到葉勉身邊,臉上滿是關切。
“嫂子,你怎麼連兄長都打?”
薛若雪眼眶泛紅,看著葉勉被打偏,一臉的心疼。
【哦哦!她們母女心疼了。】
三胞胎:心疼?他們乾親的關係,感情有那麼好的嗎?
【薛若雪就是渣爹的外室。】
柳雲舒和三胞胎震驚了:什麼?外室竟然就是薛若雪。
四人看向薛若雪母女,看著他們的關心神情,確實很像是一家人。
再一次看到他們三人,柳雲舒眼中滿是厭惡 。
薛若雪曾經常過來拜訪她,只是她與老太走的近,柳雲舒下意識不與她交好。
隨即又想到薛若雪的丈夫叫葉正輝,以葉家村同鄉為由,來過葉府拜訪老太婆,那又是怎麼回事?
葉正輝在兩年前就死了,難道他只是個工具人,用完就假死逃離聖都城?
下一刻,葉夭夭說出了答案。
【薛若雪本來就是渣爹的髮妻,是他們老家秀才的女兒,兩家早早就定了親,所以兩人還是青梅竹馬。
渣爹科考前就已經和薛若雪成親,還有了一個兒子,渣爹的前途是兩家人的期望。
那時的渣爹,滿心抱負,信誓旦旦一臉深情的拉著薛若雪的手承諾。
親愛的娘子,為夫一定會考個一官半職,讓你們母子過上好日子。
然後薛若雪一臉感動,和他說,相公,你安心去考科舉,家裡有我,我們等著你的好訊息。
渣爹當官後,把一家子接到聖都城,然後一臉愧疚的告訴薛若雪,為了他們一家子的未來,他要娶侯府小姐。
當時的薛若雪肯定是如遭雷擊,滿懷期待來到聖都城享福,以為是苦盡甘來,沒想到丈夫為攀附權貴,即將迎娶侯門嫡女,還讓她當外室。
她和渣爹大鬧了一場,渣爹一家子輪著給她洗腦,渣爹更是再三表示心裡只有他們母子兩人。
渣爹賣慘,他說自己是寒門出身,在聖都城舉步維艱,娶世家貴女只是為了前程,讓他們母子以後過的更好,以後葉家都是他們兒子的。
薛若雪就這樣被勸說服,一家子開始算計娘。
渣爹是個聰明的偽裝高手,他從娘手裡拿了銀票在西街,買座宅子給薛若雪母子住著。
為了掩人耳目,不僅弄了一張戶籍,化名葉正輝,戴上黑市買來的面具。就這樣過起了家裡紅旗飄飄,外面金屋藏嬌兩個家輪流跑的日子。
薛若雪為了兒子以後的前程,甘願認葉老夫人做乾孃,自此在外人面前,親兒女叫親爹舅舅。】
葉夭夭真的是,被葉勉這種騷操作給噁心到。
柳雲舒的臉色陰沉,雙手緊緊握拳,暗道:
【原來如此,倒是個聰明的,難怪我沒有發現,兩母女來的那麼勤快,這樣子他們在明面上也經常見面了。】
葉惜瑤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
【難怪我沒見過葉正輝和爹碰過面,原來他們是同一個人。】
葉惜瑤經常被叫去長壽院,葉正輝她見過幾面。
葉靖陽咬牙切齒,額頭上青筋暴起 。
【渣爹,好深的心機。】
葉黎安眉頭緊鎖,目光中透著憤怒和無奈 。
外室就在身邊,誰能想的到。
【這些年用孃的錢養他們一家子,一定要找個機會要回來。
就是渣爹太謹慎了,連葉正輝這個身份都在兩年前病死,重要的東西肯定沒有放在這裡,要找證據只能去西街那邊的院子找。】
葉夭夭在思索葉勉從她娘這裡拿走的銀兩怎麼給要回來。
柳雲舒的眼神冰冷,心中冷笑暗道:
【兒子葉承祖,女兒葉元如,在葉勉幾人的心中,他們才是正室嫡出,我的兒女們只能配當墊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