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要怎麼收起來呢?”
艾爾芙有些愛不釋手地摸著上面字跡還在變化的地圖,滿心的歡喜。
這可是個好寶物,萬一以後他們還要出去夜遊,就不用擔心因為隱形衣太小罩不住他們而暴露了。
“像這樣就行。”
弗雷德再次用魔杖指著地圖,“惡作劇完畢。”
羊皮紙上的墨跡開始倒退,直至使整張紙變成一片空白。
“太神奇了,怎麼做到的?”
艾爾芙喃喃著,眼底燃起了一絲狂熱。
她一定要找到這張地圖的研製辦法,再自己做出一個新的玩意兒。
“我們沒騙你吧。”
喬治笑嘻嘻的,揚起了下巴。
“那就多謝啦。”
艾爾芙也不客氣,直接就收起來放在了貼身的口袋裡了。
等她回到禮堂裡面的時候,原本坐在格蘭芬多桌子上的羅恩不情不願的走了過來。
“艾爾,你有什麼可以治療老鼠的藥嗎?”
“治療老鼠?”艾爾芙頓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你是說斑斑吧,它出什麼問題了嗎?”
提起這個,羅恩就一臉的怨氣。
“還不全是因為赫敏那隻奇怪令人討厭的貓。它就像瘋了一樣,只要看見斑斑就想咬斑斑拖走。斑斑被嚇壞了,幾乎都不敢出屋子。”
艾爾芙眨了眨眼睛。
她記得克魯克山很通人性,而且對老鼠不太感冒。
不然神奇動物商店裡那些散裝的老鼠早就死了,那個老闆還賣什麼?
當然這種話她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否則羅恩一定會生氣得原地爆炸。
“斑斑受傷了?”
“何止!”羅恩心疼地從口袋裡掏出他的寵物,遞給艾爾芙看。“雖然它是二手的……但在我家已經待了十二年,從來沒受過這麼嚴重的傷!你看看,你看看它身上的齒痕——”
艾爾芙的五官緊急集合,抗拒著羅恩往前送過來的斑禿老鼠,但又不敢動作太明顯。
“啊,這樣……我看到了,好了,不要再往前送了。”
坐在艾爾芙旁邊的幾個女生皺著眉毛站了起來,動作幅度非常大地抄起桌子上的書翻著白眼走了。
走的時候還捏著鼻子,揮著手驅散周圍的渾濁空氣。
“她們什麼意思?”
羅恩不解地問。
“沒什麼,”艾爾芙趕緊說,“你把斑斑放——放我這張衛生紙上,我看看情況。”
被放在桌子上的老鼠看起來屬實有些可憐:瘦的簡直可以用皮包骨來形容,兩隻小眼睛充斥著驚恐。它不住地瑟縮想在空無一物的桌面上找到一個可以擋住自己的遮蔽物,但終究是徒勞。
“我記得你有很多可以治療的魔藥,而且你學習很好,我想你可能就知道怎麼救斑斑。”
羅恩期待地看著艾爾芙,艾爾芙拒絕的話到了嗓子眼兒又生生嚥了下去。
“好吧,”她艱難的說,“我沒試過給老鼠做什麼接骨手術或者養傷。先說好,我盡力幫它恢復,但最後能康復成什麼樣子我也不能保證。”
“那就夠了。”
羅恩歡天喜地的說著,就把斑斑丟給了艾爾芙。
對上斑斑惶恐不安地視線,艾爾芙頭疼的嘆了一口氣,到底沒忍心真的不伸手救它一把。
一路上艾爾芙在內心瘋狂尖叫,隔著一張衛生紙將斑斑捧回了寢室。
她找了一個盒子將老鼠裝了起來。似乎是感覺到這裡沒有了危險的氣息,斑斑緊繃的神情逐漸放鬆了下來。
然而看著攤在紙盒上的斑斑,艾爾芙頭痛極了。
她此時無比後悔為什麼答應羅恩要去照顧這隻老鼠——萬一真的對魔藥有什麼過敏之類反應,死在自己手上怎麼辦?
斑斑討好似的坐在旁邊角落裡,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艾爾芙。
“算了算了,就把死馬當活馬醫了。”
索性艾爾芙起身推開門,去圖書館查詢能對治療老鼠有幫助的圖書了。
霍格沃茨的圖書館果然知識淵博,艾爾芙沒想到竟然連如何治療老鼠的書都能找得到。
甚至不止一本。
坐在圖書館裡一上午,艾爾芙甚至都知道兔子、貓和狗生病應該怎麼觀察並醫治了。
斯內普會在艾爾芙去地窖熬製魔藥時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不在意她往寢室帶回去多少草藥。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