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謎題是:什麼動物早晨用四條腿走路,中午用兩條腿走路,晚上用三條腿走路?腿最多的時候,也正是他走路最慢,體力最弱的時候。”
說完,斯芬克斯露出了笑容,坐在了自己的後腿上好整以暇地看著艾爾芙。
這個謎題太經典了。大多數的巫師確實不愛看麻瓜們寫的書,但這些人裡並不包括艾爾芙。她記得這個問題,就在希臘神話裡面。
“你想好答案了嗎?”
“想好了,”艾爾芙勾起唇角,“我的答案是——‘人’。”
剛出生的嬰兒不會走路,所以用四肢去爬;中年時用雙腿行走,而到了虛弱無力的老年,就只能拄著柺杖才能前行。
“很好。”
斯芬克斯露出了滿意地笑容,優雅地起身允許艾爾芙透過。
“謝了。”
艾爾芙匆匆道謝,就著讓出來的那條窄縫鑽了進去。最後一段路上還有一些小生物,不過相對而言還是很好解決。
前方是一個寬敞的空地,火焰杯正安靜地站在中間的空桌上,等待著有誰過去把它拿起來。
艾爾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出現在了火焰杯的面前,在所有人的前面。
這該不會是什麼障眼法吧?讓她以為自己獲勝了,但實際只是一場幻境。
艾爾芙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前去。
木頭杯子上的紋理清晰,看上去就是真的。艾爾芙吸一口氣,輕輕握住了把手。突然間她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像是有什麼東西勾住了她的肚臍眼。
沒來得及發出任何聲音,艾爾芙下一瞬間便摔倒在了堅實的土地上。
來不及思考,艾爾芙率先往自己身上套了一層盾,這才抱著獎盃打量四周。
這裡有些陰森,周圍是一個又一個高聳冰冷的墓碑。這裡肯定不是霍格沃茨的某處角落,那個火焰杯是個門鑰匙,而艾爾芙腳下的土地便是傳送的目的地。
艾爾芙不知道領獎還要跑到這種偏僻嚇人的地方,但看著陰森森的四周,她心裡浮起了警惕和慌張。
當機立斷地對自己使用幻身咒,艾爾芙決定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這裡。她感覺始終有兩道陰森森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這讓艾爾芙感到越來越心悸。
轉身想找出路的時候,艾爾芙突然看見自己身後那塊墓碑上方似乎捆了一個長條的東西。等她再仔細看過去時,驚恐地發現那正是在第三項比賽開始之前說要去廁所的哈利!
“哈利!”
艾爾芙小聲驚呼,趕緊跑過去檢視他的情況。
哈利的腦袋垂在胸前,整個人像木乃伊一樣被拴在了冰冷的石碑上。他的臉有些蒼白,腦後腫起了一個大包。
無論艾爾芙怎麼搖晃、呼叫,哈利就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情急之下艾爾芙舉起魔杖就要把哈利從上面放下來,但是側方突然發射過來一道光,將她直直打到另一個墓碑上面。
亮如白晝的光照亮了哈利被綁在的大理石,艾爾芙最後一眼看清了那上面的名字——“湯姆·裡德爾”。
這不是伏地魔的名字嗎?
艾爾芙捂著胸口,感覺自己的內臟似乎被剛剛的魔咒震碎了一樣。她強撐著身體看向發射咒語的那個方向,一個穿斗篷的矮個子巫師緩緩從陰影裡走了出來。他懷裡像是抱了一個嬰兒一樣的東西,艾爾芙看不清他兜帽下面的臉。
他想幹什麼?為什麼要把哈利和她帶到這兒來?
艾爾芙掙扎著起身,把魔杖更加緊地握在手裡,怕它脫力飛出去,自己就真的沒有了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任人宰割。
但對面沒有再給艾爾芙出手的機會。
他將艾爾芙捆在一邊,讓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前方架起一個鍋,又看著自己劃開哈利的胳膊取血。
失去魔杖的艾爾芙連掙扎地能力也沒有,只能看著矮巫師不停地動作。風吹起兜帽的一角,讓艾爾芙得以看清做這些事情的人到底是誰。
“佩迪魯?!”她失聲叫了起來。
被喊到名字的佩迪魯動作沒有停頓,而是越來越快。
“你不是在阿茲卡班——”艾爾芙失神地喊,“現在……”
她猛地閉上嘴,看著佩迪魯把他懷裡那個黏糊糊的東西一起放進鍋裡。
哈利的眼皮顫動,他似乎有了要醒的跡象。可是艾爾芙現在沒有心思慶祝哈利還活著,她死死地盯著佩迪魯的動作,因為她知道他將要幹什麼。
“住手,你!佩迪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