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魂器的事情,艾爾芙誰也沒告訴。
畢竟這樣隱私又事關重大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有安全保障。
但艾爾芙苦於無處得知這兩件物品的下落,甚至不知道該朝誰去問。
斯內普?這肯定行不通,他一定不希望她會把自己置身於一個天大的麻煩裡。
可惡,為什麼一到遇到這種問題的時候,她的腦袋裡第一個蹦出來的人名一定是斯內普?
艾爾芙苦惱地抱住自己的腦袋,哀嚎地倒在床上,嘴角卻是止不住的甜蜜上揚。
門被“吱呀”一聲推開,帕德瑪疲憊地走了進來。
“級長這活可真不是人乾的,是吧?”她有氣無力地垂著自己的胳膊和腿,順勢倒在了單人沙發上,“我剛剛抓到了三四個在走廊放鞭炮的學生,還得送一些吃了韋斯萊雙胞胎鼻血糖的傻子們去醫療翼……難道他們不能管住自己的嘴嗎?”
帕德瑪怨氣滔天,累得幾乎無力吐槽。
她懶洋洋地翻了個身,看向試圖用被子把自己蒙死的艾爾芙。
“你在幹什麼?”
“我在思考,”艾爾芙虛無縹緲的聲音像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一樣,“你說,如果我想找到拉文克勞留下來的冠冕,應該去哪裡找呢?”
帕德瑪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宿舍的天花板,有些呆滯。
“那個東西丟了很久了,反正活人還沒見到過。”她喃喃地說,“估計只有拉文克勞本人才能回答你了。”
沒有活人見過?
艾爾芙眼珠晃動了一下,突然聚焦。
“你說,格雷女士會不會恰好知道點什麼呢?”
格雷女士是拉文克勞的幽靈,也是拉文克勞創始人的女兒。
“可能吧……”帕德瑪也遲疑了起來。
艾爾芙一躍而起,迅速穿好衣服就準備朝著外面跑去。
“你幹什麼問這個……”
帕德瑪的聲音在身後漸漸變弱,艾爾芙心跳如雷,視線略過一張又一張的面孔,試圖在人群中找到格雷女士高傲的臉。
跑到禮堂門口的時候,艾爾芙看到一個美麗的透明幽靈從自己的身前飄過。
“海倫娜!”
情急之下,艾爾芙直接喊出了格雷女士的原名。
那個幽靈果然停住了腳步。她回過身看了一眼聲音的來源,然後更加迅速地轉過身去向其他方向飄遠。
艾爾芙不得不趕緊追上去,在草坪上攔住了海倫娜。
“站住——非常抱歉,我有很要緊的事情想要問你。”
海倫娜冷漠地站在原地,但總歸是沒有抬起步子往別的地方走。
“我想知道……”艾爾芙猶豫了一下,咬著牙決定和盤托出,“拉文克勞的冠冕在哪裡。它還在霍格沃茨嗎?”
聞言,海倫娜的表情更加凌厲起來。她注視著艾爾芙,嘴裡的話語生硬無比。
“恐怕我回答不了你的問題。”
說著,幽靈便想離開,但艾爾芙靈活地堵住了她,再一次開口。
“你一定知道。我不想用這個東西做什麼別的事情,我只是,只是想確保它還正常。”
“正常?”
海倫娜的表情古怪起來,像鷹一樣盯住艾爾芙的眼睛。
“或許你知道伏地魔,”艾爾芙輕聲說,不放過海倫娜臉上閃過的任何情緒,“他很有可能把冠冕做成了自己的魂器。那是恥辱,相當於他把自己噁心的靈魂一部分放進了冠冕中,並且把這件東西據為己有。只要冠冕還在,他就會永生不死,然後回到霍格沃茨殺掉他能看見的所有人。”
她不知道自己的說辭能否打動海倫娜,但從海倫娜臉上不斷變化的表情神色,艾爾芙覺得自己可能成功了。
“他是……是的,他是。”
海倫娜有些失魂落魄,內心突如其來的悔恨和背叛感甚至不能抬頭去看艾爾芙的臉。
“他是個善於蠱惑人心的騙子,他利用過很多人。”從海倫娜的反應中,艾爾芙猜到自己可能選對了方向。她絞盡腦汁地說著,試圖讓海倫娜共情自己好說出冠冕的下落,“如果你真的知道冠冕在哪兒的話,我想……我想我們可以拿回冠冕,撕破他的偽裝,讓他再無翻身之日!”
海倫娜沉默地看著艾爾芙,很長的時間都沒有說話。艾爾芙甚至以為她要轉身離開,但是她最終還是開了口,聲音嘶啞。
“那個冠冕是我母親的,是我偷走了它,為了讓我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