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充滿了力量,“詩詞之道,貴在真情實感。陸公子的詩,雖然意境略顯悲涼,但卻深刻地表達了對人生的感悟,技法之精妙,實乃罕見。老夫身為詩會評委,當以公正為先,豈能因個人喜好而徇私舞弊?”
楊大人臉色鐵青,他狠狠地瞪了白先生一眼,然後又將目光轉向陸子,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光芒。他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但心中卻已經開始盤算如何報復陸子。
全場的氣氛再次變得緊張起來,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白先生最後的裁決。白先生緩緩地站起身,目光掃過全場,然後鄭重地宣佈道:“本次詩會……”他停頓了一下,目光落在了陸子身上,“……的魁首是——”
他再次停頓,目光與陸子交匯,一字一頓地說道:“陸、公子!”
白先生的聲音在詩會場激盪迴響,如同晨鐘暮鼓,敲擊著每個人的心房。“……的魁首是——陸、公子!”
人群中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如潮水般湧向陸子。他站在那裡,身形挺拔,臉上帶著謙和的微笑,接受著眾人的祝賀。剛才的緊張和不安早已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平靜和喜悅。他知道,自己贏得了這場比賽,更重要的是,他贏得了自己的尊嚴。
楊大人臉色鐵青,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幾乎嵌入了肉裡。他原本以為憑藉自己的權勢可以左右詩會的結果,沒想到白先生竟然不顧他的威脅,公正地做出了評判。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憤怒和羞辱。他狠狠地瞪了陸子一眼,眼中充滿了怨毒,然後拂袖而去,留下一個充滿敵意的背影。
柳姑娘坐在角落裡,臉色蒼白,嘴唇微微顫抖。她原本以為自己有機會在詩會上大放異彩,卻沒想到被陸子徹底擊敗。她嫉妒陸子的才華,更嫉妒他得到了杜氏的青睞。她緊緊地攥著手中的帕子,指關節都泛白了,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怨恨。
在眾人的歡呼聲中,杜氏緩緩地走向陸子。她身著一襲淡藍色長裙,如同仙女下凡,美麗動人。她的眼中充滿了愛意,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璀璨奪目。她走到陸子面前,輕輕地開口,聲音溫柔如水:“公子,恭喜你。”
陸子看著眼前的佳人,心中充滿了幸福和感動。他伸出手,輕輕地握住杜氏的手,柔聲道:“杜姑娘,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兩人的目光交匯,彷彿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眼中充滿了深情和愛意。周圍的喧囂彷彿都消失了,只剩下他們兩人靜靜地相擁,感受著彼此的溫暖和心跳。
陸子牽著杜氏的手,走到詩會的中央。他接過白先生手中的獎盃,高高舉起,臉上洋溢著勝利的笑容。這一刻,他是全場的焦點,他是最耀眼的明星。
“陸公子,實至名歸!”白先生走上前,拍了拍陸子的肩膀,臉上帶著讚賞的笑容。
“白先生過獎了。”陸子謙虛地回應道。
“陸公子,你今天的詩作真是驚豔全場,老夫佩服!”一位老學者走上前,激動地說道。
“不敢當,不敢當。”陸子連忙說道。
陸子一一回應著眾人的祝賀,臉上始終保持著謙和的笑容。他享受著這一刻的榮耀,也感受著杜氏手心的溫度。
突然,人群中傳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我不服!這首詩根本就不配獲得魁首!”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蘇公子站在人群中,臉色漲紅,眼中充滿了怒火。他指著陸子,大聲喊道:“這首詩分明就是抄襲的!他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才華!”
陸子轉過頭,目光平靜地看向蘇公子,嘴角微微上揚……
蘇公子臉色漲紅,像一隻被激怒的公雞,梗著脖子喊道:“抄襲!一定是抄襲!他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窮酸小子,怎麼可能寫出如此佳作!”他試圖衝上前去,卻被幾個相識的文人攔住。“蘇兄,冷靜!今日這麼多雙眼睛看著,白先生德高望重,豈會偏袒?”一位文士苦口婆心地勸道。“就是,蘇兄,輸了便是輸了,何必如此失態?”另一個文人附和道。蘇公子掙扎著,卻無法掙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陸子享受著眾星捧月的榮耀,心中妒火中燒。
陸子面對蘇公子的無理取鬧,只是淡淡一笑,並未理會。他深知,流言止於智者,清者自清。他轉過身,目光溫柔地落在杜氏身上。杜氏的眼中閃爍著欣喜的光芒,她輕輕地將手放入陸子的手中,柔聲道:“公子才華橫溢,實至名歸。”這簡單的舉動,勝過千言萬語,表明了她對陸子的信任和愛慕。周圍的文人雅士見狀,紛紛向陸子道賀,讚歎他的才華和杜氏的慧眼識珠。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