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伴隨著警笛刺耳的鳴叫聲和紅藍交替閃爍的警示燈,許墨被兩名錶情嚴肅的警察帶上了警車。
車輛風馳電掣般地在路上疾馳,一路呼嘯著駛向警察局。
抵達警局後,許墨很快就被帶入了審訊室。
這是一間狹小而密閉的房間,只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牆壁顯得有些蒼白,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坐在審訊桌對面的警察目光如炬,緊緊盯著許墨。
“說說吧!什麼情況?”
許墨深吸一口氣,開始將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詳詳細細地向警方講述起來。
他從最初事情發生的起因說起,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包括當時的時間、地點以及周圍環境等資訊。
當然關於殺害劉洋和劉順等人的事情,全都避諱不說,反正現在兩邊的攝像頭都已經讓小藝全部給破壞了,所以在這方面肯定查不出什麼的。
他的敘述條理清晰,邏輯嚴密,聽起來似乎合情合理。
然而,許墨的反應太過沉穩了,反而讓警方對他產生了更多的猜疑。
接下來的時間對許墨來說,無疑將會是一場漫長的等待。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負責此案的警察還算比較友好,他們叫來了醫護人員為許墨重新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勢。
就當許墨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突然間,審訊室的門毫無徵兆地被推開了。
走進來的是一位頭髮已經花白,但眼神卻依舊銳利無比的老刑警。
只見他步履穩健地走到桌前,緩緩坐下之後,先是沉默片刻,然後才抬起頭,用深邃的目光深深地看了許墨一眼,開口說道:“你好啊!年輕人,我姓鄭,單名一個東字,你可以稱呼我為鄭隊。剛才呢,我們對你的個人情況做了一番簡單的調查,瞭解到你的父母都是樸實無華的農民,而你本人則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打工者,對吧?”
許墨眼睛一眯,感覺這個老刑警話語中不像說的那樣簡單,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鄭東的問話。
鄭東眼神一變,突然問道:“在大廈裡面有人反映裡面發生過槍擊和爆炸,那麼你可不可以解釋一下當時你是怎麼逃掉的。”
許墨心中猛地一震,然而他那俊朗的面龐卻依舊顯得沉著冷靜。只見他稍稍停頓了一下,緩緩說道:“鄭隊啊,實不相瞞,我小時候曾經碰到過一個極其厲害的人物呢!記得那個時候,這個人對我說,如果我能給他買酒喝,他就願意傳授給我武功秘籍。我那時候對於武俠世界簡直痴迷到了極點,聽到這話,我想都沒想,立刻掏出自己積攢已久的壓歲錢跑去給他買了酒回來。”
許墨輕咳一聲,繼續講述道:“還好,那個人倒也算守信,真的教了我一些躲避危險的獨門技巧。他還鄭重其事地告訴我,這些技巧說不定將來能夠救我的命呢!那時的我呀,純粹就是覺著好玩兒才學下來的,哪曾想到竟然會有用武之地。”
此時,鄭東雙手交叉著環抱於胸前,一雙銳利的眼睛緊緊盯著許墨,臉上流露出明顯的懷疑神色。顯然,對於許墨所說的這番話,他並沒有完全相信。
正在這氣氛略顯緊張之時,突然間,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喧鬧之聲。
緊接著,一名年輕的警員腳步匆忙地走進審訊室,湊到鄭東身旁壓低聲音耳語了幾句。
鄭東聽後,臉色微微一變,隨即迅速站起身來,快步走出了審訊室。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沒多久之後,鄭東便又回到了審訊室內。
只是此刻,他看向許墨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似乎內心正經歷著激烈的掙扎,猶豫著到底應不應該把剛剛得知的訊息告訴許墨。
而許墨一直緊盯著鄭東的一舉一動,看到他這般神情,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之感。
終於,他按捺不住內心的焦慮,開口問道:“鄭隊,您這副模樣……難道是發生了什麼與我相關的重要事情嗎?”
鄭東嘆了一口氣說道:“許昌和劉翠芬是你的父親和母親吧!”
這時一種難以言喻的不安湧上心頭,許墨眉頭緊皺,滿臉憂慮地看向鄭東,焦急地追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鄭隊,您快告訴我呀!是不是我父母那邊出狀況了?”
鄭東面色凝重,嘴唇緊抿,沉默片刻後,終於緩緩開口說道:“小許啊,你的父母所搭乘的那趟火車……不幸脫軌了。到目前為止,我們暫時還沒能尋找到他們的下落,所以,你得提前做好心理準備才行。”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