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就連小藝也是虛幻不實的存在嗎?
之前所經歷過的種種,那些看似真實無比的場景和情節,難道全都是虛假的幻影?
難道所有的一切,都僅僅是這座古老遺蹟中的禁制所施展出來的迷惑手段嗎?
他滿心不甘地搖著頭,實在難以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
他緩緩蹲下身子,用雙手緊緊抱住頭部,彷彿這樣就能將內心洶湧澎湃的痛苦與懷疑統統封鎖住。
然而,思緒卻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不受控制,越是深入回憶那些細節,他就越發覺得其中充滿了疑點和破綻。
望著眼前始終關切地注視著自己的父母,他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揪住,疼痛難忍。
儘管他多麼希望這一切都是真的,但現實卻無情地擺在面前,令他無從逃避。
不過,即便知道這些可能都是虛假的幻像,可既然遺蹟的禁制給予了自己重新來過的機會,那麼無論如何,他都決不能讓自己深愛的父母再度遭受先前那樣的苦難。
一念及此,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激盪的心情。
然後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自己的雙親,輕聲說道:“爹,娘,俺們還是回老家鄉下吧!這裡的工作丟了也就丟了,沒啥大不了的。俺啊!真是太累了,好想回到那個熟悉溫暖的家去歇息歇息。”
聽到他這番話,父親先是微微一怔,隨即無奈地深深嘆息一聲。
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安慰道:“娃呀!只要恁心裡想得明白,做爹孃的自然支援恁。那就等明天一早,俺們一家三口一塊兒回老家去。”
“好嘞!”得到父親的回應後,許墨重重地點了點頭。
不多時,他用手機在出租房附近找了一家價格極為低廉的小賓館,併為父母預訂了一個房間,這是他的父母強力要求下的,不想花太多的錢。
這家賓館簡陋得有些超乎想象,甚至連隔壁房間裡男女之間打鬥聲都能夠清晰無誤地傳入耳中。
但此刻的許墨已經顧不得許多,他只盼著能儘快帶著父母遠離這個充滿謎團和危險的地方。
然而,生活總是充滿戲劇性和不確定性,意外往往比好運更先一步降臨。
就在許墨將父母安全送達賓館,並準備返回自己那簡陋的出租房時,命運的齒輪開始悄然轉動。
此時,街道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
一輛豪華轎車緩緩駛過,車窗搖下,露出一張熟悉而又令人厭惡的面孔——正是劉洋。這個傢伙正開著車,看樣子是要前往某個娛樂場所享受一番。
當劉洋不經意間瞥見路邊站著的許墨時,他的眼睛瞬間瞪大,滿臉不可置信。
因為眼前的這個人,分明就是之前被宣告死亡的許墨!短暫的驚愕之後,劉洋心中立刻打起了如意算盤。
只見他猛地一打方向盤,車子發出刺耳的剎車聲,橫著停在了許墨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許墨一驚,思索事情的他根本沒有注意到突然停下的汽車,所以差一點就被車直接撞飛。
當看到司機是劉洋的那一刻,他眉頭緊皺,眼神變得凌厲起來,怒視著劉洋,厲聲質問道:“劉洋,你想幹什麼?我們已經不去鬧事了,你還攔我做什麼?”
劉洋卻不以為意,反而張狂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別緊張嘛,我可沒打算幹什麼壞事,只是想親眼瞧瞧這死而復生的奇蹟究竟是什麼模樣罷了。關於你所謂的假死,哼,連狗都不會相信這種鬼話!我看就是想騙賠償款的,現在一毛錢拿不到,所以只能裝死而復生了吧!”
面對劉洋的挑釁,許墨毫不示弱,冷笑道:“照你這麼說,你豈不成了狗?恐怕就連狗都不會願意承認跟你有半點兒關係呢!”
劉洋被氣得臉色漲紅,指著許墨罵道:“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這麼跟我說話!今天就讓你再消失一次!”
說著,他便打電話準備叫人來收拾許墨。
許墨心中一緊,知道這時候不是和他糾纏的時候,不然之前發生的事情很可能再次重演,想著便想繞開劉洋的車準備離去。
結果劉洋明顯不想許墨這麼容易就離開,繼續開動汽車不停的對他進行攔截,完全不顧及他的危險,所以很快他的身上便出現多處擦傷。
最後只能無奈的待在那裡不做什麼反抗,而劉洋見他沒有什麼反應之後,心裡不免有些無聊。
而就在這時一輛金盃停在了旁邊,從上面快速的下來了幾個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