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一瞬間怔住了。但我很快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將她的手從我身上推開,轉過身,直視著她的眼睛。
“林茜,你確實愛過我,”我平靜地說道,聲音冷得不像自己,“但那份愛太短暫了。更多的時候,你只是把我當成了一個Atm提款機。不是嗎?你後來愛上的,不是我,是錢,是不勞而獲。”
林茜抬起頭,眼中滿是絕望與掙扎:“不是的!天澤,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我……我是真的愛你……”
我看著她,那張熟悉的臉此刻顯得陌生又遙遠。我自嘲地笑了一下,低聲說道:“你知道嗎?我時常會想,被人愛為什麼這麼難。後來才明白,原來是因為我自己都不夠愛自己。所以,我總是忽視了那些該看清的真相,總是縱容你一次次傷害我。”
她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語氣中充滿了哀求:“天澤,不要這樣說……我可以改,我可以重新開始,只要你給我機會……”
我搖了搖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林茜,這次是我最後一次為你付出,也是我最後一次站在你面前。我們以後,別再聯絡了。”
說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下,語氣更加沉重:“說到底,我已經結婚了。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
林茜愣住了,像是被我這句話徹底擊垮了一般,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
我沒有再回頭,開啟門走了出去。冷風撲面而來,我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昏黃的路燈,心裡卻像壓了一塊巨石。
這個就跟看書一樣,總不能只看最後一頁,不是每場相遇都有結局,但是每場相遇都有意義,有些人適合讓你成長,有些故事只適合收藏。
這個世界,大多數人都不真誠。
真誠,真誠就是無人問津的野草!是自己捧上的刀,是殺死自己的必殺技。
酒精的作用,讓我一夜無夢地睡到清晨,疲憊的身體稍微恢復了一些。洗了個熱水澡後,我攔了輛計程車,徑直回到了周貽家。
剛進門,葬禮的氛圍依舊壓抑,前來弔唁的親戚絡繹不絕。院子裡,周貽和程俊站在一旁,禮貌地向每一個前來弔唁的長輩和朋友答謝。兩人並肩而立,俊男美女的組合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周貽一眼看到了我,停頓了一下,隨後微微皺眉,走了過來。她站在我面前,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最後只是問了一句:“你父母什麼時候到?”
我低頭看了看手錶,回答道:“應該快到了。”
她點點頭,臉上看不出太多情緒。緊接著,她從身後拿出一件疊得整整齊齊的孝衣,遞給我:“穿上。”
我看著她手中的孝衣,又下意識地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程俊。他並沒有穿孝衣,反而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站在眾人中顯得從容自若。
我抬起頭剛想問,卻被周貽的冷冷目光打斷了:“我讓你穿你就穿,哪來那麼多事?”
她的語氣像往常一樣堅定,不容拒絕。我頓時語塞,感覺胸口壓了一股無名火,但最後還是選擇接過孝衣,低聲說:“好,我換上。”
轉身時,我注意到程俊的目光落在我們之間,但他很快移開,若無其事地與身旁的人寒暄。我不再多想,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將孝衣換上。
當我再次站回到周貽身邊時,她只是平靜地掃了我一眼,彷彿一切都再自然不過。可我的心裡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葬禮繼續進行,我在周貽身後站著,做著一個“丈夫”該做的事情,儘管心裡五味雜陳。
沒過多久,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螢幕上顯示著“爸”。看到這個名字,我瞬間感覺自己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接通了電話。
“爸,你們到了嗎?我這就過去接你們!”我連忙說道,聲音裡夾雜著一絲急切。
話剛說完,旁邊的周貽突然伸手奪過了我的手機,微笑著對著電話說道:“爸媽,天澤現在走不開,這邊葬禮的事情還挺多的。我安排家裡的保鏢過去接你們,可以嗎?”
電話那頭傳來我父親爽朗的笑聲:“沒問題,辛苦你們了。”
周貽依舊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好的,那您稍等,我這就安排人過去接你們。”說完,她結束通話了電話,動作乾脆利落。
我呆呆地看著她,有些不知所措:“你……你這是幹什麼?我過去接一下不行嗎?”
周貽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聲音也變得低沉:“你哪兒也不許去,就待在這裡。”
我被她的態度搞得有些懵:“為什麼?到底為什麼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