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一行人盡情享受燒烤和輕鬆時光的時候,突然新一開口了,笑著問我:“天澤,對新城裡的未來怎麼看?你覺得,咱們如何才能在這個市場中立足,不被淘汰呢?”
我聽到這個問題,放下手中的啤酒瓶,點上了一根菸,深吸了一口氣,眼睛盯著遠處的湖面,略帶思考笑著說:“首先啊,第一條,咱們得靜悄悄的幹,輸了呢,就當沒幹過,反正沒人知道,沒人看見嘛!我不承認幹過,怎麼可能輸呢?” 說完,我吐了一口重煙,嘴角微微上揚,“就再偷偷幹第二次,死生看淡,反正不服就幹!第二條,就是把友商當做煞筆去看待,當然也要把自己做到一個煞筆!要敢於送給他們金光閃閃五個字:友商是煞筆! 也要送給自己六個字:新城裡是煞筆!”
我這番話剛一落地,大家都愣了一下,隨即陳博和文雅就忍不住爆笑出聲,連新一也哭笑不得的說道:“哈哈哈,天澤你這說得真夠有個性!”
文雅更是捂著肚子笑:“你這策略不虧,反正能悄無聲息地犯錯,完了還不打擾別人!”
我笑了笑,擺了擺手:“哪有那麼複雜,做生意就要大膽,敢冒險,千萬別怕失敗。市場就像一個巨大的海洋,敢潛水的才能遊得更遠。”
當安安笑著問陳博為什麼不找個女朋友時,陳博臉上露出一絲尷尬,撓了撓頭,“這不還沒遇到合適的嗎?再說了,現在工作挺忙的,哪有時間談戀愛?”
我聞言,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找藉口了,工作忙就不能有女朋友嗎?這又不衝突!”
眾人鬨笑,安安也附和道:“就是啊,陳博,你要是一直這麼佛系,哪天就真剩下了!”
我接過話茬,點燃了一根菸,調侃著說道:“其實啊,追女孩沒什麼複雜的。只要你肯花時間、花心思,帶她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看好看的,最後你就會發現...........”
我故意頓了頓,抬起酒杯一飲而盡,“什麼叫打水漂了!”
話音剛落,大家頓時爆發出笑聲,連新一都笑得拍著桌子,“天澤,你這是對愛情失去信心了嗎?!”
我搖了搖頭,擺擺手,故作深沉地說:“不是對愛情失去信心,是對錢包失去信心了。”
酒桌上的氣氛越來越輕鬆熱烈,不知不覺間,我也喝多了。杯子一個接一個被遞過來,我也沒推辭。到後來,整個人就像突然被按下了關機鍵一樣,腦袋一片空白,記憶戛然而止。
等我重新有意識的時候,胃裡翻江倒海般難受,整個人幾乎被一種想要嘔吐的衝動支配著。我艱難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趴在一個柔軟的沙發上,周圍的環境熟悉而陌生。
忍著劇烈的不適,我跌跌撞撞地跑進了廁所,趴在馬桶邊上狂吐不止,幾乎感覺要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了。這時,背後傳來一陣輕輕的拍打,一隻手穩穩地扶住了我的肩膀,遞過來一杯熱水。
“慢點兒,喝點熱水緩緩。”是周貽的聲音。
我接過杯子,喝了一口熱水,喉嚨的灼痛感才稍微緩解了一些。我靠在牆邊喘著氣,抬頭看向周貽,沙啞地說道:“謝謝,大半夜還打擾你,真的抱歉。”
周貽皺了皺眉,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天澤,這不是道歉的問題,我是讓你不要這樣喝,傷身體。不要像個小孩子一樣,喝個爛醉。”
我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是我自己不爭氣。不過,真的謝謝你了,我簡單收拾一下,就離開。”
周貽聞言,愣住了:“離開?離開去哪?你喝了那麼多酒,又那麼晚!”
我點燃了一根菸,深吸了一口後慢慢吐出煙霧,目光透過窗外看向黑暗的天際線,聲音低而平靜:“咱們畢竟是假結婚,一直住在一起不好,早晚也得分開。這些朋友都不知道咱們是假結婚,我才會被送到這裡。抱歉。”
周貽聽完,神色複雜地看著我,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什麼都沒說出口。她靠在門邊,靜靜地看著我吸完了整根菸。
“天澤!”她終於開口,語氣裡有種讓人無法忽視的認真,“你是在幫助我,有一些東西你就應該心安理得去接受,而不是排斥它,知道嗎?”
我抬起頭,直視著她的目光,沉默了片刻後,輕輕嘆了一口氣:“有些事註定是假的,不能太較真。從蘇州回來以後,我用執著燒死了所有的幼稚和任性,那片荒野慢慢長出了理智,冷漠和清醒。”
空氣安靜得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周貽緊抿著嘴唇,半天沒有說話。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