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會將蓮心一個人丟下。
於是握著蓮心的手,將自己的溫暖注入她冰冷的手心,道:“別說傻話,你有身孕,不舒服是正常的,也怪我考慮不周全,一路就知道趕路。我看凰哲劍一時半會兒也找不過來,我們今夜,且找個小村子,借宿一夜吧!”
聽葉佩的柔聲細語,還有不嫌棄自己是個包袱的眼神,蓮心眼眶溼潤,此生能遇見這樣的主子,當真是她三世修來的福氣。
葉佩安慰了蓮心,又對著藍震庭笑了聲:“震庭,你先照顧好蓮心,我去附近找找有沒有什麼小村子,再來喊你們。馬車不能駛去,太過招搖。”
逸扉蕭找了棵大樹,將馬匹栓緊在樹杆子上,確定馬沒有駕著,不會撒開梯子跑了,兩人才走去尋村子,兩人左右走著,卻見目視範圍內,都是一片荒蕪,找不見個人影子不說,就連個茅草房,都見不著。
“扉蕭,你既然知道這條道,那可知這附近有什麼偏僻些的落腳之處?”
“我也是偶爾走過這,而且我一個人騎馬,賓士的極快,並未打量附近都有些什麼。”逸扉蕭也不曉得,這附近究竟有麼有村莊,只能安慰葉佩道:“不遠處過來還看見了幾塊田地,這附近,應該有村子的。”
“田地?”葉佩在車裡坐著,又照顧著蓮心,也沒注意外頭的風景,此刻逸扉蕭一說,心裡倒是有了希望,這附近,應該有人家的,找找便是。不然還要在駕車到下一處,怕蓮心真要吃不消了,她勉強能忍,那肚子裡的孩子,只怕也折騰壞了。
葉佩這樣想著,腳步便更快的走了些,腳底的傷,這兩天癒合了多半,踩著雜草叢生的軟土,也不覺得疼,逸扉蕭卻有些惱,上前拉了她一下,示意她慢些走,葉佩溫和一笑,道:“天色就要暗下去了,難不成我們在車上過一夜,還是抓緊時間好,我不礙事。”
“你呀!怎麼變得如此許多,以前那個受了點傷,都會淚光閃閃的小妮子,盡然是看不到半點影子了,前兩日你染了風寒,怕傳染給蓮心,硬是要和我在外頭一起吹風,以前可是吹著點冷風,就不舒服的要回屋的嬌貴身子,呵呵!”他眉眼帶著笑,看著葉佩的眼神,滿是深情。
“那你是更喜歡哪個多些?”葉佩也不曉得,自己為何會這麼問,問出口,便覺得便扭,這好似在和葉沐塵吃醋般,自己盡然很是在和逸扉蕭心裡頭那個人,究竟是誰。是葉沐塵還是她葉佩,或許兩者都在,因為畢竟他們有十六年的過去,而自己只是借了葉沐塵的身子的新來人。這樣想和一個人比一個人爭得心思,前世今生,只怕也是第一次動,所以她多少覺得彆扭。
那頭逸扉蕭,卻是不曉得她的心思,坦白的說出自己心頭話:“都很喜歡。”說完還覺得自己說的不夠真切,補充道:“以前的塵兒,柔弱的如同一朵花,讓人忍不住想保護她,現在的佩兒,卻是自強自立,讓人刮目相看。”
葉佩心中,落了一下空,葉沐塵,是他想保護的,她只是他刮目相看的。
不由的自嘲了一番:“我是什麼時候,在這上頭心思細膩了起來。”卻又不得不正視,自己對凰哲劍,真是動了情了。
“怎麼了,佩兒!”逸扉蕭看著葉佩輕聲的自言自語,又聽不見她說什麼,於是便問道。
葉佩收斂了自己的一瞬落寞,對著他柔笑,岔開了話題道:“你們快些往前走走,若是真的沒村莊,就要趕著去下一個地了,不要讓蓮心他們久等了。”說著,腳步更加緊了幾步,且不去管那些事情,自惹煩惱。
走了沒多久,卻見前頭一間草屋,再眺望過去,星星零零的有幾塊地,再往遠些看,也是零零星星的,杵著差不多摸樣的幾處草屋,這村子,怎麼生安在了雜草叢子裡,真是夠偏僻難尋的,不過這正是合了葉佩的意,這樣的地方,搞不好可以多待幾日,待到蓮心的身子舒坦些再上路。
想著便走到最近處的一戶人家,裡頭傳來紅薯的香氣,想必正是在做晚飯,那院子門只是虛合著,裡頭的木門,也是敞開著,只見一粗布衣衫,扎著簡單髮飾的少女手中擔著一個竹篾出來,見院門站著的男女,疑惑道:“兩位?”
“姑娘,我們是過路人,因為旅途疲乏至極,想在此借住一宿,不知可方便?”葉佩禮貌的詢問。
那姑娘好奇的趁機打量了葉佩和逸扉蕭一番,見兩人衣著不凡,男的生的高大威猛,五官輪廓都異常分明,女的面板細膩白皙,容貌是一等一的美麗,想必是城裡人,她不敢自己做主了,便對著屋裡頭喊道:“姥姥,你快些出來。”
“出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