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鄭問天的事情,倪耘並沒有跟葉天雄提起,主要是此時的葉天雄還在黨校進修呢?雖然沒有進入體制,但是倪耘還是從其他人那裡得知這次的黨校培訓對於葉天雄日後仕途的重要性的。但是,她倪耘也不是泥做的,這個鄭問天如此的不要臉,若是不給他一點教訓的話,恐怕還會糾纏他的。
“鄭問天?”
一日,鄭問天正在某處酒吧喝酒呢?突然出現一名壯漢朝其詢問道。
鄭問天聽到面前的人詢問,當下點點頭,隨即問道:“這位老兄,你找我何事啊?”
“何事?你說呢?”
壯漢說著,就開始捶打起來鄭問天。這多年來,鄭問天一直在尋花問柳自然是使得身體自然是很虛弱了,哪裡是壯漢的對手。
等到警察趕來的時候,壯漢早就逃之夭夭了。可憐英俊瀟灑的鄭問天此時已經被揍成豬頭了,警察方面只是說一些模稜兩可的話語,算是不了了之了。
“老鄭,這件事情可不能這麼算了。你看看問天,被人家打成這個樣子,這簡直是不給你鄭功成面子啊。堂堂農業部長的兒子竟然被打成這個樣子,這要是傳出去的話,豈不是會被人家給笑死啊。”黃欣看著被打成豬頭一樣的兒子,朝鄭功成抱怨道。
鄭功成本來正在開會呢?接到妻子的電話迅速的趕過來了。看到兒子被打成這個模樣,他心裡也是氣憤,但是想到兒子平時的表現,他覺得這樣讓兒子有點長進也好。
“吼?你吼什麼啊?慈母多敗兒,你若是平時不慣著他,他不在外面招惹是非,會被打成這個樣子啊。燕京豈是東山可比的”鄭功成吼完之後,便離開了醫院。
鄭問天並沒有說什麼?倒是他母親還在那裡替他打抱不平呢?
派人收拾的鄭問天的不是別人,是大話娛樂的趙宗強。他之所以收拾鄭問天,並不完全是因為自己手底下一名新人被鄭問天糟蹋了,而是他小嫂子倪耘的事情。
這個鄭問天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趕去招惹他的小嫂子。這讓他自然是氣不過了,於是,便安排人私底下去教訓一下鄭問天。
“光頭,你乾的不錯,這些錢是給你的。”
得知鄭問天被打成豬頭住院了,趙宗強那個樂啊,這不趕緊給行兇者準備紅包了。
“這個,趙總,我不要。當初若不是你收留俺兄弟幾個,恐怕俺們早就回鄉下了。再說這次的事情也不是什麼大事情,這錢俺不能要。”錢曉光說著,又把趙宗強遞過來的紅包,又遞了回去。
趙宗強當下大怒道:“怎麼?你光頭翅膀長鶯了,嫌棄我給的錢少了?”
“不是不是,趙總,你”錢曉光趕緊解釋道。
“你什麼啊?你,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拿著錢,我就把你們幾個全部趕走。”趙宗強氣沖沖的說道。
聽到趙宗強要把他們兄弟都辭退了,錢曉光當下趕緊上前把紅包拿了回來,隨即宣誓道:“趙總,以後俺錢曉光這條賤命就是你的了。你指到哪裡俺打到哪裡,你讓俺攆狗俺絕對不趕雞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記住這幾天就呆在公司,哪裡都不要去。等到風聲結束之後,再出去。”趙宗強擺擺囑咐道。
“好來,俺記住了。”
送走錢曉光之後,趙宗強趕緊向倪耘彙報去了。倪耘得知鄭問天被打成豬頭以後,心裡那個笑啊。不僅心裡笑,還表現在臉上,這讓進來彙報工作的秘書,還以為老總遇到什麼好事了呢?
被打成豬頭的鄭問天卻是一點醒悟都沒有的,再其臉上消腫之後,他便再次來到天耘,向倪耘發起猛烈的追求。
“安保部,怎麼回事?這讓的人也能夠放進來啊?”
看著鄭問天得瑟的樣子,倪耘朝安保部的人大怒道。
“倪總,他買了票,我們不好趕走啊。”負責安保的職員小聲彙報到。
倪耘看了一臉得意的鄭問天,隨即臉上出現一抹冷笑,他本來不想收拾這個鄭問天的,誰知道這小子非要找死,那她自然是不會客氣了。
“倪總,哦不,倪耘,我買了兩張電影票,咱們晚上一起去看電影吧。”鄭問天說著,還用身上拿出了兩張電影票。
倪耘看都不看,迅速的離開了。對於鄭問天這樣的紈絝子弟,她見得多了。對付她的手段自然是有了,只不過礙於鄭問天的老子是鄭功成,她不得不採取溫和的手段。誰知道,這個鄭問天卻是像著一張狗皮膏藥一樣跟著她,讓她飯都煩死了。
“我說鄭問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