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麻煩秘書長帶回去吧,也算是有一個‘交’代了。至於參加什麼評審的話,看看時間再說吧。我這個的情況,相信你們也能夠理解一點。”葉天雄放下手裡面的紫‘色’狼毫紫金杆‘毛’筆,謙虛的說道。同時又給對方提醒一下,到時候那個評審他未必有時間參加的。
程高鵬點點頭,來之前他自然是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了,必定眼看著馬上黨代會了,像對方這樣級別的幹部,自然是非常忙碌的。
或許是害怕程高鵬請不動葉天雄,張新軍還特意打了一個電話給葉天雄,必定當初葉天雄跟張新軍的師傅是忘年之‘交’,他張新軍按照輩分來說,算是對方的晚輩呢?
“張會長,有時間的話,我過去就是了。若是沒時間的話,我也是沒有其他的辦法。”面對著張新軍的電話,葉天雄解釋道。
張新軍也不是那種不講理之人,必定人家的身份在哪裡擺著呢?說不定臨時有事情,自然是無法參加了。現在葉天雄都這樣解釋了,他自然是不會去怪人家了。再說了,人家不是拿出來一副墨寶出來,也算是給他一個‘交’代了。
話說程高鵬把葉天雄寫出來的那副對聯帶回了書法協會辦公大樓,還沒有剛剛拿出來呢?卻是被人給開啟了。
“喲,老程,沒想到你還藏了一手啊。就憑著你這副墨寶,老兄弟幾個再練幾年也是趕不上的。”一名頭髮‘花’白的老者,感慨道。
“我看看。”
“一個個來,大家都有份。”
面對著這些老傢伙的舉動,程高鵬真是太無語了。說實在的,這幾個老傢伙哪一個拿出去不都是大師級的人物,偏偏有些時候還跟小孩子一樣。
“別誤會,別誤會,這幅墨寶可不是我書寫的,而是另有其人的。”一聽到大家都紛紛質詢自己,程高鵬再也不跟這些老傢伙打啞謎了,當下解釋道。
“讓我猜猜,看看對不對。”一名頭髮‘花’白的帶著老‘花’鏡的老者,一邊仔細看著對聯,一邊出言道。
“跟趙忠昌的字型很像,不對,趙忠 昌的字型小家子氣,這幅對聯明顯顯示一種大氣,絕對不是趙忠昌的。哦,想起來了,這幅字畫是吳倩瑞的吧?”‘花’白老者抬起頭來,笑著說道。
‘花’白老者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書寫邀請函的司馬文耀,曾經出過帖的司馬文耀司馬大師,算是華夏最有有名的書法大家之一。
“不對,司馬,這個絕對不可能是吳倩瑞能夠寫出來的。吳倩瑞多大了,絕對沒有這些力道的。我看應該是陳靖之的吧,這些年來,陳靖之沉‘迷’於瘦金體、柳體、顏體,從這些字型的力道上面來看,書寫著年紀大概在四十歲上下,陳靖之正好‘吻’合。”另外一名老者反駁了司馬文耀的看法,而後又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這名老者也不是一般人,他叫柳葉尋,據說是柳公權的後人,一手柳體在國內,那絕對是數一數二的。這不聽到司馬文耀的看法,當即反駁道。
“不可能,你胡扯什麼?”
“你才胡扯呢?不信,你可以問問小程。”
程高鵬一看到兩名大書法家爭吵起來了,當下也不再矜持了,而是上前勸道:“司馬老師、柳老師,你們兩個息熄火,這事情都怪我、都怪我沒有讓書寫者留下名諱。”
“別廢話了,到底是誰寫的?”司馬文耀的脾氣不好,這不聽到程高鵬的話語,當下不滿的說道。
“嗯,這幅墨寶是反貪總局葉天雄葉局所書。”程高鵬如實的回答道。
“哎,還真是臥虎藏龍啊,這幅墨寶絕對是大師級別的作品,堪比南周北陳。”聽完之後,司馬文耀上前感慨道。
“誰說不是呢?小程,既然對方的書法造詣這麼高深,你有沒有請來對方充當裁判呢?”柳葉尋跟著附和道,隨後又把話題轉移到裁判上面來了。
當下程高鵬便把實際情況道出來了,說對方因為有其他的事情,禮拜六自然是過不來了。至於裁判一事,對方倒是沒有婉拒,不過依著對方的實際情況,能出席的機會還是非常小的。
“能來最好,這樣的人絕對是咱們書法家的大家,江山代有才人出啊,我們這些人都老了。對了,我好像是想起來葉天雄是何人了?”一名老者感慨道,隨後拍拍腦袋,驚呼道。
“切,誰不知道,人家是反貪總局局長。”有人不屑的說道。
“去去,別打岔,我想說的是當年陳大師好像是有一個忘年‘交’,好像是叫葉天雄來著的。當年陳大師‘私’底下不止一次的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