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兒子威那些中標者從他們手上拿的標段,花如海心裡倒是沒有什麼?關鍵是花間宏的作法實在太笨拙了,竟然讓人捅到報紙上去了。這件事情引起了上面的注意,今天他已經接到不少追問的電話了,一想到這些人的過問,花如海心裡就有了一層寒意了。
六點半、六點四十、六點五十。、七點半還不見到花間宏回來了,花如海那個怒啊。這麼長時間不過問家裡面的事情,現在翅膀長硬了,竟然連自己都敢忽悠了。當下邊準備打電話過去質問一下,誰知道,這時候卻是有人打電話來了。
“花省長,大事不好了,花公子被陌生人襲擊,現在生死不明。”
什麼?聽到這樣的電話,花如海竟然沒有握住電話,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他還能想象到兒子回答他的話語呢?
電話那頭的人對於省長花如海的反應並不以為意,當下一邊向花如海彙報,一邊阻止省裡面的大夫積極搶救花間宏,同時通知警方讓他們緝拿兇手歸案。
等到花如海夫婦趕到醫院的時候,手術已經結束了。花夫人看到身上佈滿紗布的兒子,那個哭啊,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有人敢對她的兒子動手,而且還是下手這麼狠。
“如海,一定要讓人抓到兇手,我要問問他為何要這樣對待宏兒,宏兒可是一個好孩子啊,他哪裡做錯了啊?”
面對著花夫人的咆哮,花如海並沒有回答,而是看了床上的花間宏一眼,便出來了。
“病人情況怎麼樣?”花如海朝醫院的院長詢問道。
“暫時還沒有脫離危險期,病人的求生意識很強,若是能夠挺過今晚的話。”醫院的主治大夫回答道。
挺過今晚,還有可能成為植物人,這讓花如海那個怒,在君山省竟然敢有人對待他的兒子這樣,簡直是找死。
公安廳廳長陳振華聽到了這件事情之後立即組織人手去緝拿兇手了,然而由於當時的交通比較混亂,再加上當時照下來的照片比較模糊,他們斷時間還是沒有找到兇手的。
“陳廳長,有沒有找到行兇之人?”花如海沉聲詢問道。
“還正在追捕,依著路人提供的訊息,我們基本上可以確定一些事情了,只不過這些事。”看到旁邊有那麼多人,陳振華不好意思開口。
花如海明白陳振華的意思,隨後帶著陳振華來到旁邊的空房間裡面,說道:“振華同志,有什麼就講什麼吧。”
陳振華把當時有人錄下來的東西遞給了花如海觀看,花如海接過來影片開始看了起來。
“個比,讓你阻止我們修路,個比,黑心鬼。”
“個比,讓你拖欠工資,讓你拖欠工資”
聽到這些,花如海無語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情的來龍去脈會是這樣子,關閉影片之後,看著陳振華,隨後詢問道:“這上面的真實性有多少?”
陳振華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花如海的話語,建宏建設拖欠工人工資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甚至有不少人告到他這裡來了。無奈,人家花間宏的老爹是省委副書記、省長,他這個廳級幹部可不敢管這些事情的。於是每逢別人上訪這樣的事情,他都是會讓消掉的。
“這?““說實話。“見到陳振華吞吞吐吐的,花如海有點生氣了,當下怒道。
見到躲不過去了,陳振華只好如實講述了建宏建設的情況了。講完之後,陳振華總算是了鬆了一口氣了。
花如海聽完之後並沒有發表什麼看法,其實心裡已經非常憤怒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那個溫文爾雅的長子竟然幹出來這樣的事情,那些事情哪一項拿出來的都是夠他喝一壺的。人家之所以暫時還沒有發飆,主要還是沒有等到關鍵時刻呢?
“繼續追查下去,一定要把打人的兇手抓到。“陳振華沒有想到花如海臨走的時候來了這麼一句話,有些時候他真是懷疑自己聽錯了呢?這件事情那兩個打人的農民工固然不對,但是前提還是你花間宏拖欠工資在先的,若是你拖欠工資,工人也不會這樣來討要自己工資的。
打人的兩個農民工並不是那麼好找,不過當公安廳準備發通緝令的時候,兩名農民工主動上門來了。不僅如此,這兩名農民工還提前搞了一個類似於釋出會一樣的事情。
“我叫張大寶,他叫做劉耳根,我們都是建宏建設的員工,同時我們也是蓮花市楚店鄉人。我們市裡面修建一條公路容易嗎?大家沒有去過蓮花市,不知道哪裡的情況,那裡真的很貧窮,一到下雨天,人別想出去了。如今有好人捐資給我們修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