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廳長馬建業自殺了,一些線索頓時間斷掉了,但卻不影響調查小組的調查,必定當年的文書都是有所備案的。可惜的是,他們卻是低估了對方的手段,一些錄入的文書以及檔案資料全部被對方給銷燬了,以至於他們現在想要查詢一些東西卻是非常困難了。
不過這個世上缺的不是高手,一些人想當然的認為自己的手段高明,殊不知一些人私底下還是留下一些備份資料,再加上一些駭客高手的幫忙,使得調查組還是調查出來不少資料。不過資料的矛頭,卻是指向四建這個國企的。根據現有的證據來顯示,當年這個標的是打著四建的名義談下來的。然則後來的合同文書,卻是依著另外一個公司簽署下來的,這就讓下面人疑惑了。對於這樣的問題,他們深信上面是不可能犯這樣低階錯誤的。偏偏在這上面有了問題,卻是沒有人發現的,這裡面多半是有人打過招呼的。
至於是誰打過招呼,還是得需要一一調查的。不過調查歸調查,對於死者的家屬以及傷員該怎麼賠償處理,還是需要一一進行的。至於賠償方面,自然是有著省政府副省長馬振以及一干人等前來負責談判了。上面給出來的要求,儘可能把這件事情影響降低。
賠償方面,死者的家屬以及傷員倒是沒有過分的要求,尤其是那些之前被判定死亡又被救回來的傷員,他們心裡面非常慶幸的。若是沒有省長出手的話,他們多半是已經躺在棺材裡面的人物了。
本來這個賠償的事情落到馬振的頭上來,馬振腦袋有點腫大了。在他想來,這些人多半是會獅子大開口的,必定記者跟媒體各個方面都在關注是吧。一旦不滿意的話,他們就可以迅速的把事態擴大化的。誰知道,他這邊剛剛提出來按照省內賠償檔案賠償的時候,下面人並沒有人反對,但他們的要求那就是一定要嚴懲偷工減料分子。
“我大兒子為國捐軀了、老二前些年守衛邊疆也死在藏邊了,沒想到老三這次回家省親竟然遇到這樣的事情,省長同志,我老劉啥也不要求,就希望你們能夠把那些偷工減料分子給槍斃了····”
一名農民出身的老漢得知自己的小兒子落水為救他人身亡了,這不向著馬振強烈要求道。其他幾個死亡以及失蹤的家屬情緒倒是沒有這麼好說話,不過他們句句在理,馬振這個副省長只能是儘量滿足他們的要求了。
馬振之前不是沒有當過一把手,也不是沒有處理過這樣的事情,但是處理起來像是這次的輕鬆,卻是第一次的。這不他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就把所有人的情緒給安撫下來了,緊接著宣讀了省委省政府的決定,這些人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記者的鼻子跟狗的鼻子一樣,這不他們早早的在馬振前來的時候就跟過來了。本來他們還以為傷者的家屬以及死者的家屬會大吵大鬧呢?一旦他們大吵大鬧的話,他們也就有了其他的話題了。誰知道,這些人的情緒卻是異常的冷靜,除了開始激動之外,其他時刻都是保持著冷靜的。
“大爺,您就對政府那麼相信?”一名實習記者找到之前那個劉姓老者,私底下詢問道。
劉大爺看了對方一眼,雖說他也是老農出身,這些年來也是見過不少市面的,自然是對對方很警惕的,當下反問道:“小夥子,你是幹什麼的?問這個想要做什麼?”
“大爺,別激動,我是xx報社的實習記者,我對您沒有什麼惡意的,只是很好奇,為啥你們那麼的相信政府。這年頭,人家不都說政府的處理事情很難讓人滿意嗎?”實習記者一邊拿出來自己的工作證解釋,一邊出言詢問道。
“狗p,什麼玩意,不相信政府老百姓有什麼好日子過,別的不說,你看看咱們河西的變化,那不就是很好的證明嗎?再說了,人都沒有了,你在這裡咋咋呼呼,又有什麼用呢?還有我可是聽說一些人本來都不能活,硬生生的被救過來了,他們怎麼可能再胡亂開口呢?再說了,這次上面的補助各個方面都是很不錯的····”看了對方的工作證,再加上老爺子多年看人的經驗,這不當下向其說教道。
省長救人的事情,早早的不是什麼秘密了,甚至私底下還有人專門去採訪呢、可惜的是,省長婉拒了所有人的採訪,甚至連宣傳部長孔令軍親自出面,都是沒有爭取過來的。有些時候,他們這些小記者都是希望這個採訪能夠落到自己的頭上來。一旦他們成功的採訪了省長的話,對於他們以後的職業生涯那可是前途不可限量的。
接下來,小記者倒是又詢問了其他人幾個人,其中有幾個就是被省長救活過來的人,他們的話語更是讓小記者震撼。路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