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坐落在省委大院某一處房子裡面,一位老者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吐了一口白氣,站在他不遠處的其他人,頓時間興處往外,其中一人上前,激動的說道:“恭喜老祖、賀喜老祖,突破。”
“嗯。”老者緩緩的,回應道。
其他人紛紛向這位老者道賀,老者卻是擺擺手,而後質詢道:“聖嬰有沒有出世?”
聖嬰,一聽到老者詢問這個,便有人上前把最新的訊息告訴了老祖,老祖聽完之後,感慨道:“幸好,還沒有出世,要是錯過聖嬰出世的話,豈不是太可惜了。”
“老祖,弟子愚昧,不知道這個聖嬰到底是什麼東西?還有為什麼要讓hongkong李家的人跟聖女交媾呢?萬一要是一次不成功呢?”中年人一連幾個問題問了出去。誠然,若是有熟人待在這裡的話,絕對是會認出來這個人是誰的,正是滇南省委副秘書長段文君。
“李家,這個問題根據他們的遺傳有關係的,我千辛萬苦的才打聽到李家擁有這種血脈的,但是擁有這種血脈的並不多,二十年前的李東明也是這種體質的,誰能夠想到的是,那些蠢貨竟然把他殺了。相對於李東成身上的純度,李東明身上才是最純的。可惜,他沒有後人。
至於成功嗎?我們一派不是有著一些秘術嗎?一次成功的機率還是非常大的,只是我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苗疆的盅毒是那麼厲害,差點讓我功虧一簣,還好後來發生了其他的事情。”老者淡淡的解釋道。若是劉晨或者沙默軒的父親在這裡的話,他們鐵定認出來此人是誰,此人竟然是二三十年代,橫行嶺南以及滇南一代的血刀老祖。他之所被稱為血刀,並不是因為他使用血刀的,而是他身懷一種奇術,此攻一處,必會大量死人的,後來經過一些人的圍剿,使得他不得不跳入萬丈懸崖。誰能夠想到的是,此人竟然沒有死去,還讓他學會了將透水,還真是一個奇蹟。
“對了,那個並不是什麼寶珠,而是一顆普通的夜明珠吧。之前我們都被楊茂海晨那個老傢伙給騙了,這個老傢伙實在是太可惡來人。”說到這裡,老者一掌下去,剛才他所做的桌子迅速的變成碎末了。
其他人一見到這個,心裡面更加的駭然了,之前他們就知道老祖很厲害,誰能夠想到的是竟然這麼厲害,這一掌拍在他們任何一個人的身上,估計他們不死也得半殘。
“小段,聖嬰即將出世了,你帶著他們先去探探環境,等到他日聖嬰一出生,就立即把他帶走。”
“老祖,那邊戒備森嚴,弟子不是他們的對手,老祖您是不是親自出手。”段文君小聲說道。
血刀老祖看了一眼段文君,冷哼哼的說道:“哼,廢物,練了這麼多年的功夫一點長進都沒有?早告訴你,不要留戀什麼官位以及女人,你就是不聽,搞得現在這麼差勁。記住,你先帶人過去探查周圍的環境,我等下去拜訪幾個老友,相信他們聽到聖嬰的訊息之後,肯定會出山相助我成大事的。”
成大事,段文君心裡面卻是不以為然的,這麼多年來,他身居在高位,自然是看清楚一些東西,他這個老祖再怎麼厲害,也未必是火槍大炮的對手。當然還有這他不太知道的事情,那就是血刀老祖所謂的成大事,並不是什麼霸業之類的,而是想要稱霸武林、報仇。這些年來,為何他一直隱居在滇南,還不就是為了他日能夠報仇,血洗少林武當。
等到血刀老祖離開之後,段文君迅速的安排下去了,安排完畢之後,他再次把這間地下室給關閉了。這間屋子,還是他無意中發現的,自從那以後,就成了段文君的下榻的住所了。之前不知道不少人說這邊鬧鬼之類的,都不願意住在這附近,倒是便宜了段文君他們行事了。當然,段文君只是一個管家,只是負責吩咐一些事情罷了,真正的決策,還是需要詢問血刀老祖的。
“段秘書長,張秘書長讓您到他辦公室一趟。”正當段文君剛剛安排完手上的事情,便有人進來通知道。
省委書記張震嶽找自己?一下子讓段文君疑惑起來了,張震嶽從來找他都是電話通知的,怎麼這次派個人過來了呢?想不通歸想不通,他還是乖乖的直奔張震嶽的辦公室去了。張震嶽找他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讓他協同省政府那邊的錢秘書長佈置一下迎接河西省省長的晚會以及大禮堂。
河西省省長?段文君的腦海裡面迅速的顯現出來一個年輕人來了,那個時候他段文君還是下面的副市長,對方卻早早的是海坤區區委書記了,甚至還成為了省委常委呢?誰能夠想到的是,這才短短的幾年不見,對方卻是成為了一省之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