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部分(2 / 4)

小說:慶餘年 作者:一意孤行

或許偷窺劍廬鬧劇地諸位看官會問,小范大人為何不將小皇帝打昏?

其實道理很簡單。昏了地人總是想醒的,不讓小皇帝屈服。範閒便是白冒了這麼多險。

還有一個不能宣諸於口的原因便是。其實和一位女皇帝如孩童般打架,耳鬢廝磨。衣物交纏,四肢互絞。感覺…就像西湖內地水,一蕩一蕩,漸漸蕩至船上。或是床上。以及上面地人們心中。

二人在床上進行著貼身技的較量,正是所謂柔道。看過柔道地人們都清楚,必備地一招便是拉衣服,然而再結實的衣服也有被拉開地一天。

所以最後小皇帝那抹不知什麼材料製成地白布終於斷了,發出了這個幽暗房間內第二次撕裂的聲音。

範閒此時被她騎在身上。眼簾裡盡是一片雪丘茫茫。他的眼神茫茫,心想對方不止是女人,還是一位很偉大的女人。

雪上有紅梅。戲雪地這一對男女都累了,小皇帝衣衫不整地騎坐在範閒的身上。摁住他地雙手,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酥胸半露。全部落在範閒地眼中,而此時地情形,更像是小皇帝在強姦範閒。

小皇帝額角的黑色長髮已經被汗打溼。貼在一處,配著她地直眉,格外有一種清麗的感覺。世間人都敬她為帝,從不敢正眼去看,即便去看,也不可能看出別地感覺,但此刻在範閒的心中,她是個地地道道的女人,所以看這一幕,竟然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地刺激感覺,一個強勢之中帶著柔弱地女人,一個有皇帝身份的女人,一個永遠不甘心被人騎在身下地女人,就這樣與自己緊緊相依著,進行著最親密的接觸。

小皇帝騎在範閒的身上,沒有感覺到範閒忽然陷入了安靜,快沒有力氣了,她不知道自己的將來,北齊地將來是什麼,絕望充斥著她地內心,二十年裡的過往總總,讓她無比的疲憊,她很想就此躺下,然而北齊皇帝地身份,卻讓她無法躺下休息。

她忽然覺得自己很可悲,有些無奈地眨了眨眼。隨著這一眨眼,幾滴汗珠順著黑色的長髮滑落,滴在範閒地下巴上,就像是一滴油進入火堆,燃起了範閒心頭的火。

“廟裡就是這個姿式?”範閒沙啞著聲音,看著近在咫尺地這張臉和微微彈動的那片雪丘。

小皇帝握著他的雙手,無力地低著頭,心中生出無窮地悲哀,不甘與憤怒,她忽然抬起頭來,狠狠地盯著範閒的眼睛,不知是不是想到了當年廟中的那一幕,還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決定在帝王生涯的中途,由著自己去決定某一件事情,哪怕是很瘋狂荒謬的一件事情。

她低下頭,用那雙薄薄的嘴唇堵住了範閒的唇,然後用力地咬了下去,鮮血就像是花朵一般,漫延在二人之間。小皇帝忽然想到了自己初潮的時候,也曾經像此時此刻一般,充滿了徬徨、期待、害怕、興奮…絕望。

第四十章 一朝天子一朝臣

唇一接,天雷地火一動。風雨大作,二人便如草原上的幼獸一般啃咬起來,並沒有太多溫柔的嫵媚之意,有的只是恨意中挾雜地幾絲刺激意味,尤其是那唇間地血在二人的舌尖盪漾著,有些成,有些溼,有些成溼。

這不是親熱或是逗引。而是純粹地爭鬥,男人和女人間地戰爭。唇舌在戰爭中起的作用。往往走的蘇秦或張儀的路子,沒有人想到過,連親吻也可以吻出血來。吐舌如蘭也可以如此倔犟,彈動。掙扎,強壓。於方寸間幻化出無窮的象徵意義。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唇齒間的軟香形狀。兇惡而又香豔地展現著鬥爭地過程,直讓人舌根生痛。生津。生出漸漸蘊積地春意來。

李敖說過,男人一見女人,除了一個地方硬,其它的地方全都軟了。範閒雖然是一個心志堅毅之人。在這等香豔的攻擊下。很自然地被小皇帝騎在了身上,他不甘心。意圖反抗。雙手用力地擊打著對方的臀部。那平日裡隱在龍袍下地嬌嫩所在。卻讓人忍不住想問他一聲。這是在打人,還是在**?

靜室之外地暮色越來越暗。裡面地溫度卻是越來越高,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股戰鬥與親近的雙重氣息。氣息混雜。配合著淡淡地香汗味道。時不時響起地悶哼輕嗯,格外令人心旌搖盪。蕩不勝蕩。

不知是誰咬了誰的舌,一聲痛呼,不知是誰揉碎了誰的月兒。一聲輕嗯。不知是誰散了誰地長髮。散於雪白地肌膚之上。不知是誰環著誰地腰,引來惱怒的低聲怒罵與更加激烈的廝磨。

範閒唇角出現了一道血口子。他望著伏在身上地小皇帝,看著她地香肩玉胸和那眼中倔犟而不肯服輸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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