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佳林微笑應道:“這半年老師在江南整頓吏治,出了不少空缺,所以吏部調我去蘇州。”
楊萬里高興地點點頭。知道成佳林去了蘇州,對於範閒也一定會有所幫助。
“那你呢?”
侯季常笑了笑,說道:“我去膠州,任典吏。”
楊萬里一驚,心想這種調動算是貶謫,不明白範閒為什麼會有這種安排。
侯季常並沒有解釋什麼,他只知道小范大人讓自己去膠州,一定有他地深意,而且據老師信中所講,那等陰刻的後事。自己這四人中,確實也只有自己能勉強做了。
…
“先天下之憂而憂?”江南的水鄉之中,一艘大船之上。範閒躺在船板地竹椅上,看著滿天的繁星,忍不住嘆息道:“我來這個世上,是來享福的,可不是來憂國憂民的。”
在這樣地一個夜裡。大船行於河道之上,早已離開了杭州。
在西湖邊度暑一月,範閒對於費介留下來的藥進行極小心的研究。有些惱火地發現,苦荷所說的事情應該是真的。只是費介似乎心有歉疚,對於範閒來信邀請一字不吭,也不知道那個老變態躲到了哪裡。
只是婉兒的藥堅持在喝,所以身體漸漸回覆如初,範閒的心情好了許多,對於北齊苦荷的恨意也減了不少,至於生孩子這種事情,他本來就不急。自己二十不到,急個俅啊。
等江南的所有事情搞定之後,他便帶著身旁的所有人,坐上了水師提供地大舟,開始沿著江南的水道進行著旅遊。
旅遊的目地地,無非便是梧州,膠州,澹州。
此時夜深,婉兒與三皇子那些人早已睡了,寂靜的般板上只有並排躺著的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