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白衣劍客對於禁軍的佈置,對於慶國朝廷的應急反應都已經熟悉到了一種很可怕的程度!
聯想到宮典今天一直沒有出現在懸空廟中,範閒感到一絲涼意沿著自已的後背爬了上來,但此時不是思考陰謀詭計的時候。葉重太重,侍衛太慢,身旁無人。如果讓這名刺客從自己的眼都就此消失,範閒知道自己會惹上多大的腥羶。
不能回頭。只能飛,只能追,一迫再追。
對於自己的追蹤技能,範閒有足夠的信心,尤其是在北海之畔的衣裡,自己領著幾名虎衛,硬生生將當年縱橫天下的肖恩追得悽慘不堪後,他根本不相信,除了四大宗師之外,還有誰能逃得出自己的跟蹤。
但今天,連番的意外接踵而來,讓他有些心寒,先是對方能夠輕易穿透禁軍的封鎖,緊接著對方又表現出來了十分強悍的擺脫能力,由山腳直至湖邊,穿湖而過,在農舍與田野間穿梭,那名白衣劍客有好幾次都已經消失在他的視野中,如果不是範閒眼力驚人,運氣過人,只怕早就已經被對方擺脫了。
我看書齋
而且白衣刺客在這一路上所表現出來的我看書齋沉穩…甚至像是本能反應一般地躲避,實在是讓範閒十分佩服,他自幼接觸監察院的東西,當然知道這得需要多少年的浸淫才能達到。
尤其是注意到對方在掩滅痕跡時的手法,十分的老練,而且透著一股子陰沉的味道,總讓範閒感覺很熟悉就像是他已經非常熟悉的那片黑暗一般,與這名劍客的一身白衣,透著股格格不入。
想必這才是白衣劍客的真實一面,冷靜且不必提,陰狠,決斷,無一不是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