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早就清楚了才對。”
“以往只是宮中傳聞,卻沒落到實處,自然是不算數的。”不知道李弘成想到了什麼,眉頭忽然皺了起來。此時他忽然想到一椿事情,二皇子與自己總以為范家就算不偏幫自己,也不會站在太子那一面,但己方似乎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範閒成親之後,妻子是宰相的私生女,那難保不會…慢慢地投向那邊。
所以他忽然壓低聲音說道:“司理理要押回京了,說不定能夠查出與北齊勾結的人到底是誰。”
範閒根本沒有想到對方在這一轉眼的功夫裡,竟然想了這麼多事情,微微一愣,然後苦笑著說道:“我只不過是個小螞蟻,只求朝中這些貴人不理我就好。”
李弘成看了他一眼,知道對方這話不盡不實,卻也並不點破,微笑說道:“總之和打郭保坤那事兒一
一樣,有什麼需要我出手的,你不要客氣。”
“那是自然。”範閒虛虛應著,一轉念卻說了另一椿事情,“我打算在城南開家豆腐鋪子,你有沒有興趣入股?”
李弘成正在喝茶,險些將茶碗吞了進去,狼狽不堪整理了一下衣裳,好氣說道:“豆腐鋪子能掙幾個錢,書局至少還是個書香錢,那可是酸渣錢。”
範閒呵呵一笑,也不理他,心想到時候將新榨地豆漿送到王府上時,你再說吧。在澹州的時候,他豆腐吃了不少,但由於海邊飲食習慣不同,所以豆漿倒極少喝,來京都後喝過幾次,總覺著渣子太多,不知道是工藝問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