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起來,有些性急的大臣的臀部甚至已經快要離開椅面。
“哼!不知道這北疆一戰,到底是你們北齊勝了,還是我朝勝了?”鴻臚寺裡一位六品主薄再也忍不住對方的無理說法,站起身來厲聲斥責道。
“戰事多兇險,我大齊陛下心憂天下臣民,故而仁義停戰,勝負未分,又哪裡知道誰是贏家。”北齊國的使臣臉皮若不厚,也不可能被派來作尖刀兵,看那個小鬍子說得理所當然的模樣,連一向平靜的範閒都恨不得衝上前去揍他一頓。
鴻臚寺少卿辛其物微微一笑,範閒卻從這笑容裡看出幾絲陰險來,這陰險是慶國二十年勝仗所積累下來的底氣。只聽這位慶國高官輕聲說道:“既然如此,貴使請回,你我二國之間,再打一場,真正打出個勝負後,再來談判不遲。”
這是什麼?這是**裸的威脅,這是**裸的國家恐怖主義,這是**裸的流氓習氣。
範閒面上沒有流露出震驚的神色,內心深處卻是無比讚歎:“這位辛少卿還真是敢說。”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北齊方面開始大肆攻擊慶國官員胡亂發話,對兩國間的友誼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影響,不料辛少卿繼續冷冷回了一句:“貴我兩國之間,何時曾經存在過友誼這種事情?”
“韋小寶談判,大概就是這種風範。”範閒心中嘖嘖有聲,堂堂鴻臚寺少卿,竟然兩國交往中耍起無賴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