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少卿應該很清楚,不要再想著拖了,明天之內,我必須見到人。”
衛華強頸說道:“手續繁瑣,那位大人豈是要見便一時能見著的?”
“那成,我明天繼續來見令尊。”範閒氣極反笑,“喝喝酒,談談心,再商量商量生意,如此出使生活,也算是快活。”
話一說完,馬車便行了起來,在北齊軍隊的護衛下,十分快活地向駐地駛去。
衛華惱火地將馬鞭扔給家丁,一路往府裡走,一路問著今天範閒什麼時候來的,做了些什麼事情,待聽著魏統領陪著一路到的,他的心裡才稍微安定了一下,想來陛下的那些臣子們很難藉此事發作什麼。
入得花廳,看著長寧侯爺還在那裡滋滋有味喝著小酒,衛華氣不打一處來,卻強抑情緒,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
看著自家最出息的兒子回來了,長寧侯口齒不請笑招道:“來來來,今兒家中來客了,就是我時常提的那個範閒,嘿,這小子,居然把秀水街那家珍藏的烈酒都搞了兩壇來。”
衛華終於忍不住了,嘆息著勸解道:“父親,對方畢竟是敵國的使臣,如今朝中上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正看著咱們長寧長安兩家,您能不能…”
括還沒說完,長寧侯已經是嚎了起來:“怎麼了?我是太后的親兄弟,在家中待個客人,難道也不行!”
“那不是一般的客人,那是慶國的使臣!”衛華的聲音也大了起來,“正因為咱們家和別家不一樣,就算為了姑母的臉面著想,您今天也不該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