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部分(2 / 4)

小說:慶餘年 作者:一意孤行

。一定會馬上上位,加上費介與陳萍萍的暗中安排。自己就可以獲得至少一半頭目的支援。

問題在於父親範建似乎只想讓自己平平安安地接受內庫,當一個富家翁算了。

兩者之間究竟如何取捨。範閒知道自己並沒有太多的發言權,就看那位皇帝陛下究竟是怎麼想的了。想到那位陛下,範閒的眉宇皺得愈發厲害,如果自己真的逐漸接手監察院,似乎只能證明自己的某個恐怖猜想。

出使北齊,是一次鍍金的機會,但範閒清楚,如果自己只是黃銅,再怎麼鍍,也不可能變成黃金。雖然此時的他,依然不知道監察院的計劃中最險的那部分,但他也能猜到,此次北行,一定會很不尋常。

窗外風雪交加,長長的行廊那頭,隱隱有歡笑聲透了出來,也有火紅的光亮透出來。在這雪夜中,讓人無比溫暖。

範閒將兩封信放到手掌間,面不改色地揉成粉末,開窗扔到了雪地之上,粉末與粉雪一混,再也找不出來了,而外面的夜風也吹了進來,撲面生寒。

屋內明燭一暗後更亮了些。

“快把窗戶關上,凍死了。”早早上床的婉兒從被窩裡可憐兮兮地伸出半張臉,嘴和鼻子都躲在被面下,一雙會說話的雙眼望著範閒:“快睡吧,任她們瘋去,哥哥挺乖的,你不要擔心。”

範閒微笑著走到床邊坐下,很自然地將手伸被社窩裡,輕輕撫著妻子豐腴的胸部,嘴裡卻說著旁的事:“大寶自然乖,不過你又不得不知道我們那個好弟弟,不管著,說不定明天又要帶大寶去山上捉熊去。”

大婚已久,林婉兒卻仍然沒有適應自家相公隨時隨地伸過來的那手,臉上紅通通的,眼睛裡似乎要淌出水來一般,反手捉住自己胸脯上那雙賊手,說道:“又不老實了。”

“娘子喚我來睡,我哪敢老實?”範閒呵呵一笑,反手一掌,明燭頓時熄滅,只留下一處靜室,一對夫婦。一陣悉悉索索解衣的聲音之後,範閒脫得只剩下了件單衣,穿進了被窩裡,林婉兒被他身上的冰涼一沁,忍不住抖了一下,說道:“每天晚上都這麼晚上床,也不知道坐桌子前幹什麼?”

“這算是閨怨嗎?”範閒調笑著這個小妻子,婉兒今年還未滿十六,放在自己前世,還是一個被父母寶貝在手心裡的小姑娘,而今卻成了自己的妻子,夜夜求歡不停,也不知道她禁受不禁受的住,一邊想著,一邊手掌卻不由自地在婉兒柔軟的胸上揉弄了起來,隔著那件滑綢單衣,這種豐膩滑美的觸感,更是讓他感覺暢美無比。

林婉兒輕聲嗯了一聲,整個人倚在了他的懷裡。

範閒低頭噙住她那瓣肉肉的嘴唇,兩個人的身體緩緩磨擦著,室內的溫度似乎都升高了起來,兩個的身體都有些微微發燙。

雲散雨停霧氣清,花開花合終有時。

窗外風雪依然。衾被之中溫暖如春。困澀無力的婉兒羞羞地低頭鑽在範閒懷裡,範閒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妻子,忍不住用手指輕輕摸了摸婉兒的唇,不知怎地就想到當初慶廟裡那隻雞腿來。

“你…你的手不乾淨。”婉兒又羞又氣地把頭轉開。

範閒溫柔笑道:“哪裡又不乾淨了?我們好婉兒身上每一處都是乾淨的。”

林婉兒生怕夫君還說出些更羞人的話來,趕緊轉了話題:“到底去不去北齊呢?”

範閒將她摟得更緊了一些,反問道:“你願意跟我過一輩子嗎?”

“嗯?”黑暗之中看不到婉兒的神情,但想來一定是很緊張夫君為何問出這樣一句話來,在這個世界上出嫁從夫,哪看半途而折返的道理。又氣又急道:“相公為何這樣問。”

範閒這才知道問了句不合適的話,苦笑解釋道:“只是隨口一問。”其實他畢竟還有著前世的某些習性。雖然與婉兒拜了天地,喝了同杯,但總想從這可愛煞的女孩子嘴中聽到某些東西。

“隨口一問?”林婉兒半信半疑,柔弱說道:“相公是在想思思姑娘的事情吧。”

這一說範閒才想起一直被自己刻意留在京都範宅的思思,藤子京說過,她在京裡過的不錯,但奶奶瞎鬧的這麼一通。自己總要解決才是。

他安慰婉兒說道:“哪有心思想這些,只是咱們二人是要在一處打混一輩子的買賣,當然要謀劃個長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母親一向看我不順眼。”

這話說得新鮮有趣,而且一處打混一輩子幾個字落入婉兒耳中,讓她心頭一片溫潤,十分滿足。幽幽應道:“出嫁從夫,我還有什麼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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