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所以今天來聽案的除了刑部尚書之外,還有大理寺與御史臺的兩位高官。大堂兩側,各有一排刑官十三衙門的官差,看著十分恐怖。
範閒皺皺眉,發現對方遲遲沒有回話。半晌之後,忽聽著一陣喊威聲起,那位刑部尚書韓志維才冷冷問道:“堂下站著的、可是太學五品奉正範閒?”
今時今日的範閒,早已不是初入京都,在京都府衙裡一昧微笑的初生牛犢,他看了這位尚書大人一眼,淡淡道:“正是下官。”
“今日喚你前來,主要是要詢問一下春闈之事。”
範閒笑了笑,將話擋了回去:“據下官所知,春闈弊案應是監察院奉旨辦理,不知道刑部也在其中。”
坐在上頭的三位大人聽著這毫無禮數的回話,大感惱怒,但知道面前這人正是當紅之時,背後又有一位宰相,一位尚書,弊案事後,更得士子尊重,也不好拿他如何。這位刑部尚書韓志維向來自詡清明,最見不得此等驕貴模樣,鼻子一哼說道:“本官乃是奉旨協理此案,你不要諸般推託。”
範閒搖頭道:“下官不曾推託,只是不知尚書大人召下官前來,究竟所詢何事?若是問春闈弊案之中諸般細節,實在抱歉,監察院早有嚴令,下官在案結之前,不得妄自對外透露。”
大理寺少卿氣極反笑,說道:“難道朝廷問你,你也不答?”
“監察院是朝廷一屬,刑部衙門是朝廷一屬。”範閒嘆氣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