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要避嫌,不參與討論,至於怎麼做,是我的事情。不錯,這個世界上的確沒有一種毒藥可以神奇到那種地步,就算費老現在在京都也做不到。但是,肖恩必須死,言冰雲必須回來。”
他微笑說道:“不要忘記,四年半之前,是我把你的兒子踢到北邊去的。”
言若海還準備說些什麼,被陳萍萍冷冷地揮手止住,淡淡說道:“我本來準備等冰雲回來之後,再讓他頂替朱格的位子。朱格本來可以多活幾日。但是今天這些紙片到處一飛,京都議論紛紛,我總要給你一個交待。”
陳萍萍嘆了口氣:“隱藏在陰影裡的事情,忽然一下子被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了,如此荒唐而又有效的手段,大概也會逼著陛下給知道此事的臣子們一個交待。”
陳萍萍咳了兩聲後說道:“你應該清楚,院裡現在有個提司,我上次也和你說過,我準備讓他去北齊。”
言若海皺眉:“很危險。”他明白院長大人,是要將殺死肖恩的任務交給那位提司。
“不琢磨,不成器。”陳萍萍的雙眼顯得有些疲憊了,“如果他能成功的話,我希望將來的某一天,你能夠幫助他將這個院子料理妥當。”
言若海終於明白了,心中微微一驚,不也多說話,跪在陳萍萍的輪椅面前,重重點了點頭。
…
“到底是誰做的呢?”陳萍萍推著輪椅來到窗邊,枯瘦的手指緩緩掀開黑布的一角,像個孩子一樣探頭向窗外望去,連綿幾日的秋雨早在昨天之前就停了,外面又是豔陽天,遠處的皇宮又在閃著金光。
他半靠在輪椅上,藉著那黑布一角透過來的光,看著手上那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