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對於先前離開對方的手指頭感到有些後悔。他靜坐稍許後,緩緩開口道:“那姑娘好生休息吧。”
不料便在此時,司理理也同時開口道:“大人,還要揉揉嗎?”
…
“也好。”範閒回答得極快。
“好的。”司理理的回答裡略有一絲失望。
直到這奇怪的問答結束之後。二人才發現車廂裡的氣氛有些怪異起來,似乎都隱約察覺到了什麼,一股子暖昧開始逐漸發酵,空氣漸趨溫暖。
司理理再度輕咬下唇,跪在了椅上,雙手摁著範閒的雙肩,暗暗用力,心裡想著自己只是不願意一個人老呆在馬車裡,所以才會如此自甘下賤地服待…這個仇家。
範閒面帶微笑。感受著身後女子柔軟的身軀,心裡想著,這女子非但不記仇,反而刻意討好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呢?難道…她喜歡上了自己?這個猜測一出,範閒趕緊在心裡煽了自己一個大大的耳光,告誡自己,自己雖然是潘安,但畢竟不是散發春藥氣息的牛人。
為什麼自己也願意在司理理的馬車裡待著呢?範閒皺了皺眉角,想找到一個說服自己的答案,也許是此去北齊心中有些隱隱不安,也許是因為肖恩長得過於難看,也許是…其實什麼都不是,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司理理是一個曾經被自己撫模過**全身的漂亮女人,想與她呆在一起,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範閒沒有在溫柔鄉里多耽擱,他自認是個好色之徒,但也是心神堅毅之輩,斷然不會身陷溫柔便無法自拔,只是讓司理理揉了揉身子,去了些乏意,便是下了馬車。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