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自己想像中的強。””
“以您的經驗,應孩不難判斷出這是一個陷井,為什麼還要跳下去?”這是範閒一夜追蹤裡,最想不明白的一件事情。
肖恩沒有回答他,只是沉默著,沒有告訴這今年輕人,自己是因為王啟年意間的那幾句話,想起了一個小姑娘,想起了一座廟。
“為什麼還不動手?”肖恩冷漠的有些異常,看著前方那處安靜異常的鎮子,說道:“你我都是做這個行當的人,應該知道什麼事情拖得越久,就越容易產生變數。”
“我只是忽然覺得,自己似乎犯了一個錯誤。”範閒手中的匕首緊了一緊,露在黑布之外的雙眼裡略微現出一絲惘然,“我以為長公主會派人來接應你,但沒想到只是來了北齊人。”
“我不認識什麼長公主。”肖恩此時似乎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只是深深呼吸著草甸上的新鮮空氣,他已經有狠多年沒有嗅過這樣自然的味道了,在監察院的大牢裡,能夠嗅到的,只是鐵鏽和乾草的味道,聞了這麼多年,真的已經膩了,厭了,乏了。
範閒忽然覺得事情有些古怪,雙眼像刀子一般盯著老人後腦勺純白的頭髮。
“我再次提醒你,既然你要殺我,而且選在這邊境線上。那麼最好馬上動手,也好栽贓到下面那些劫囚的隊伍上。”肖恩冷漠說道:“不然偽齊的接待人員到了,你再想殺我,就要考慮一下你那位同僚的生死。”
範閒微微眯眼,這次在邊境線上殺死肖恩的計劃。本來就是次冒險,準確的說,是在拿言冰雲的生命冒險既然北齊大將上杉虎派出人來接應肖恩逃脫,那麼亂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