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倒也可以,只是怕家中悍妻吵鬧不休啊。”
這話看似俏皮,但場間竟沒有人敢笑出聲來,誰也不知道為什麼沐風兒今天的膽子會這麼大。
範閒心裡高興,面色卻是陰沉一片,寒聲斥道:“你當院中條例是坨狗屎,由你怎麼糊臉上!細則中早說得清楚,三代以內親眷經申報登記後,不在此列,你偏要這般說,莫不是有些什麼不妥事?沐鐵,將你這遠房侄子拖下去,處規侍候著!”&B6}+JP5d)k6}〃u…M
沐鐵嘆了一聲,拖著侄兒滿臉哀怨地去挨板子了。範閒冷冷的目光掃了眾人一圈,說道:“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有?”
眾人知道他是以官威壓人,但想不到密探之中也有硬頸之輩,站出來沉聲行禮道:“提司大人,查案是我們應做之事,但若遇著貴人恐嚇,如何?家中遇著官員刁難,如何?宮中的公公們發話,如何?”
場間一片沉默,一處辦案,最怕的就是碰見與宮中有關係的官員,因為監察院再強勢,也依然只是宮中養著的打手。
…
範閒滿臉平靜看著他,說道:“報我的名字。”
五個大字擲地有聲,誰敢刁難恐嚇你們,管他是大臣還是權貴,只管報我範閒的名字!如今的京都,範閒確實有底氣說出這樣的話,就算宮裡那些人表面上在自己面前還要流露出幾絲自矜,但若落到實處,只怕那些上了三品的官員權貴們,根本沒有誰敢冒著得罪範閒的風險,來欺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