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忽然覺得很爽。笑了笑,對一直安靜站在身邊的鄧子越勾了勾手指。
鄧子越俯身道:“陳公子,有什麼吩咐?”
範閒低聲笑罵了句什麼,才說道:“裝什麼傻?我身上可沒裝那麼多銀子,這是向你借錢來著。”
鄧子越面色一窘。雖然不清楚提司大人為什麼如此忖定自己懷裡揣著上萬兩銀票,還是趕緊伸手入懷,摸索了半天。摸出了一個與褻衣緊緊繫在一處的荷包,荷包樸素,裡面微鼓。
房內眾人面面相覷,看著鄧子越從這個普通的荷包裡,像掏心挖肺般地掏了一疊子銀票出來!
鄧子越將銀票擱在桌上,心疼地數了又數,拿了十張,遞給了石清兒。
…
石清兒的臉再也掛不住了,手裡拿著整整一萬兩銀票。無比驚愕地張著嘴,內心深處早已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在她的心中,這位年輕的公子哥兒或許是富家子弟,但是連他地隨從身上居然都放著一萬兩銀子!
她捏著銀票,看著範閒平靜的臉,心中震驚想著,這到底是哪路的神仙?
範閒沒有理會對方地眼光,輕輕摸了摸自己身後一直昏睡著的研兒姑娘,手指頭在她的頸部輕輕滑弄了幾下,看似調戲一般,妍兒卻悠悠醒了過來,伸手掩唇,打了個呵欠,看來這一覺睡的不錯。
“走吧。”
他溫和說道,率先起了身,往院外走去。身後鄧子越扶起了那位渾身溼透、生死未知的偷襲者,而史闡立也扶著那位心神受了太多刺激地桑文姑娘,隨著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