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說道:“陳萍萍行刺陛下,你們並不知情,只要你們不行差踏錯,本官保你們一命。”
二處主辦嘆了口氣,摸了摸自己已經花白的頭髮,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自嘲地笑了笑,忽然開口說道:“不知道若海兄知道今天的事情後,會有怎樣的想法?不過言大人,我勸你最好把我們這幾個老傢伙全給殺了,不然我們多活一天,你就不可能睡的安穩。”
這不是威脅,只是一種很誠懇很**裸的宣告,今日監察院內變的詳情終有一日會流露出去,若這些八大處的主辦沒有被滅口,言冰雲必將迎來忠於陳萍萍,因陳萍萍之死而憤怒的監察院官員的怒火。
而那些官員有多少?沒有人知道,那些人的怒火需要言冰雲死幾次?也沒有人知道。
二處主辦說完這句話後,便在幾名官員的押送下向著門外行去,他的背影顯得有些佝僂。有些黯然,然而這卻不是因為自己即將下獄地緣故,而是想到了明日就要死去的陳老院長。
六處的臨時主辦身上的鐵釺、弩箭,匕首,內甲,毒粉,所有可以用來殺人的武器全部被搜了出來。這位主辦冷著一張臉。沒有進行任何反抗。他被押送著自言冰雲的身前經過時。卟的一聲吐了一口唾沫到了他地臉上。
言冰雲用如雪一般白地袖子輕輕揩拭掉了臉上的唾液,看著他說道:“既然想激本官殺了你,先前為何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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