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符合利益的,但是與我心中準則不一,我就無法去做。”海棠微垂眼簾,輕聲應道:“倒是你此時的話真讓我有些吃驚,你明明是個挾蠻自重,不以慶國利益為優先考慮的狠人,為什麼卻偏偏有這種要求?”
“若我真的不考慮慶國乃至整個天下的利益,我何苦如今還在這府裡熬著?不論是去拋熱血。還是去隱天下,我早就去做了。”
“你什麼時候變成聖人了?”
“我不是聖人,只不過人生到了某種階段,當權力欲這種最高階的**都已經得到了滿足之後,我便會比較偏重精神方面的考慮…而且我不喜歡被人看成一個冷血無情,只知道利用將士們鮮血地敗類。”
“終究你還是一個虛偽而自私的人。”海棠看著他說道,然後將懷中那柄小刀放到了他的面前。
範閒面無表情應道:“若這算虛偽與自私,我想全天下的百姓都會很感謝我的虛榮民…我知道你們家皇帝陛下是個女兒身,就算是我要挾你吧。”
海棠身子微微一震,看著他許久沒有說話範閒也保著沉默。整間書房都沉浸在一種壓抑的氣氛之中,許久之後,他有些難過地開口問道:“其實有很多時候,我是需要有人幫助給些意見的,原來是言冰雲和王啟年充當這種角色。如今言冰雲做他地純臣去了。老王頭被我安排走了,都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