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正常啊,不是說後面‘鬥法’的規矩改了麼,大夥可都指著它們呢。”金佳子又抓起一隻雞腿。滿嘴油光的說道。
“韓兄弟說得有道理,這麼多厲害妖鬼湊到一起,不得不防。”薄介沉吟道。
“要我說你們仨就是閒操心。誰能管不住自己帶來的妖鬼,那不是伸手打自家的臉麼,哼哼。”金佳子說道。
蘇嬌嬌聽不懂四人的對話,雖有疑問卻也不想多問,因為她的頭腦裡一直回想著白天宋喬身邊的那個絕美女孩兒,不知為什麼,她總有一種預感——這個如天上仙子一般的人物,和他們的緣分,絕不只是回頭一瞥……她有些出神的看向木哥,卻發現他已經離開了飯桌,彎著腰在抽屜裡翻來翻去,她感到好奇正想問,但見木哥已經直起了身子,手裡拿著一大沓紅包……
夜深人靜,木哥扶著步履蹣跚的薄介走在悄寂的小路上,腦袋裡不知在想著什麼。
剛才——
為了養足精神,蘇嬌嬌早早的去睡了。
韓梓良吃完飯也回了屋。
只有木哥、金佳子還在飯桌上和烏烏拼酒,酒過三巡,二人一狗卻喝得越來越有興致。
薄介滴酒不沾,只好百無聊賴的調動著電視機,節目裡除了廣告就是嚎叫,總算換到了一個安靜一點的頻道,卻是一場模特選秀,看著只穿三點,露著大片白色皮肉的年輕貌美的女選手,薄介猛地站了起來,抓起面前的一滿杯白酒,一飲而盡,大喊了一聲“壞女人!”,然後仰面而倒,栽到了沙發上……
“木、木大哥,你、你別扶我了,我沒喝多,自、自己能走——”薄介推開木哥的手,晃晃悠悠的走了幾步,倒是真沒摔倒。
“我就說讓你住我家得了,還非得回什麼賓館。”木哥跟上幾步。
“不、不是,木、木大哥你不知道,其實我單獨把你找出來,是、是有很重要的事兒要和你說。”薄介吐著酒氣說。
“什麼事兒,等明天醒了再說。”木哥又去攙他。
“不、不行,這事兒就得現在說,給你一宿的時間,你還來得及準備。”薄介再次甩開木哥。
“哦?什麼事兒這麼急?”木哥奇道。
“我本想等、等它恢復了所有靈氣,再、再告訴你,可、可我今天看出來了,這、這場大會——”薄介醉眼朦朧,說話都前言不搭後語。
“薄兄,你想說什麼?”木哥心裡一動。
“是、是關於‘金舍利’……”
第二天一早,蘇嬌嬌乾淨麻利的就做好了準備,可在木哥洗臉刷牙的同時,她發現烏烏竟一反常態,沒有起來吃早餐,她桌上床下的找了一大圈兒,最後終於在冰箱旁邊的夾縫裡找到了還在酣睡的烏烏。
烏烏滿身酒氣,蘇嬌嬌把它拎出來時,他張舞著一隻前爪還在往前抓著,嘴裡還醉話連篇——
“倆好哇,五魁首啊,六六六六……”敢情是在划拳。
“哥!”蘇嬌嬌氣哄哄的叫著,“你們昨天給烏烏灌了多少酒啊?把他都喝成‘招財貓’啦——”烏烏前爪一夠一夠的,倒真的有點像。
“他背井離鄉的,也不容易,也算借酒澆愁吧——”金佳子突然走進屋來,插了一句,“也難得讓他儘儘興!”
“嘿!也真是難得,連一向最能欺負烏烏的錐子哥哥也替他說話,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善解狗意啦——”蘇嬌嬌哼道。
“小傢伙狗品雖然不咋地,不過有時候感覺也挺可憐的,這幾天嘛,就讓他好好開心開心,放心,酒肉的事兒包我身上,絕對不會讓你們多花一分錢!”金佳子拍著胸脯說道。
“不對啊,我怎麼感覺你們好像存心不良呢——”蘇嬌嬌微微皺起眉頭。
“哪有什麼不軌,好啦好啦,別磨嘰了,快點給死狗——哦不,給烏烏灌點米粥,大會馬上開始了……”金佳子說道。
第二輪的“鬥法”明顯比昨天下午的要更精彩、更激烈。
木哥他們的比試被安排在了上午最後幾場進行,所以他們這一上午東走西逛,閒的不能再閒,韓梓良又到吸菸室體驗仙氣濛濛的“仙境”去了,蘇嬌嬌則站在一處臺下看著場上的“鬥法”——
和方家堡對陣的是一個大門派,那個絕美的女孩替方家堡打的頭陣,對面雖然是個壯如大熊似的大漢,可女孩好像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果然,當大漢呼喝著向她衝來的時候,只見女孩手一揚,大漢的腳下便騰起了一片光暈,儼然就是個小陣,他噗嗵一下就摔在臺上,隨後女孩手再一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