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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就沒法出氣了是不是?”張歡姻笑道,“也是啊,一百多張靈符,說沒就那麼沒了——想想我都跟著心疼……”
袁二爺一聽,眼神變得更犀利,神色陰陰的好像暴雨將下……
這邊的臺子損毀嚴重,已經無法再進行比試,金佳子對陰一甩一行第二局的“鬥法”就被安排到了另一處空臺上。
金佳子滿心忿忿的步入臺上,顯然還在為陰一甩的狠絕而怒氣衝衝,對面緩緩上臺的是一個瘦小伶仃的小個男人,他盯著金佳子的四方腦袋,面色如常。
木哥站在臺下還在輕揉著胸口,見到身邊關注木哥的人少了,韓梓良才湊到他身邊小聲問道:“剛才怎麼回事?你用什麼擋住了陰老道的一擊?”
木哥笑笑,拍了拍身旁站著的薄介:“這可全靠薄兄的指點啦!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薄介對木哥道出了那顆“金舍利”的最大功用。
當時薄介醉醺醺的從木哥手上接過“金舍利”,默唸了幾句經文後,攥緊拳頭,從地上撿起支空酒瓶,用拳頭敲碎,木哥還沒弄明白薄介要幹什麼,就見他突然舉起破碎的酒瓶向自己的手腕上刺去,木哥正想阻止,卻見酒瓶玻璃咔嚓咔嚓斷裂崩碎,而薄介拂去腕上的玻璃碎屑,皮肉竟是完好無損,甚至連什麼印記都沒留下。
木哥有些震驚,一下想起了電影裡曾演過的“金鐘罩鐵布衫”,就連忙去問薄介。
薄介酒醒了幾分,扔掉破酒瓶,笑道:“少林的功夫我的確會一些,不過這次卻和你說的無關。”他張開那隻手,“金舍利”便在他的掌上燦燦發光,“是這件寶物。其實他最大最強的功用就是——護體!”
隨後,薄介教給了木哥好幾段經文咒法,又說之前沒告訴他是有原因的——“金舍利”在上次對付“陰霧”時,已耗去了全部靈氣,而“護體”的咒法不比其他,是最耗費舍利靈氣的,如果不等它完全恢復就催發使用,難免會徹底損壞寶物,同時也會反噬木哥的身體,讓他陽氣勁力大傷,甚至毀了修為。但薄介最近發現“金舍利”恢復奇快,且木哥的陽氣充沛、勁力盈足,似乎操控舍利能夠遊刃有餘,又見木哥即將的對陣兇險危厄,便下了決心教會木哥,由此一來,竟真的幫了木哥的大忙,讓他躲過一劫。
韓梓良聽得陣陣驚奇,但是面上還是淡靜如水,輕聲道:“這樣倒好了,後面的比試,勝券又多了好幾分。”
木哥卻突然苦下臉,拍了拍胸口內衫的兜兒:“唉,別提了,一招就讓我費去了‘金舍利’大多半的靈氣,現在剩下的恐怕再難擋住什麼厲害的攻擊,這個大會啊,怕是指不上它了。”
薄介也苦苦的笑。
臺下幾人還在說笑著,臺上的“鬥法”已經一觸即發,只是——
只是“觸”還沒觸到,就先“發”了:就在金佳子惡狠狠的盯著對手的時候,那小個子突然把手探進懷裡,金佳子以為他要掏出什麼法器符紙先發制人,忙跨上一步向對面衝去,那小個子一見金佳子來勢兇猛,出手更快,嗖的從懷裡掏出一物向金佳子擲去,金佳子不敢怠慢閃到一旁,再一看迎面飛來的那東西,白白柔柔,飄飄盈盈,竟是一大張白布,金佳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場外的裁判突然舉起了手,高喊道:“陰方自動投降,木方勝!”
金佳子愣愣的看著連向自己拱手施禮的小個子,一時懵了,又本能的往前跨上了一步,卻見那小個子反應倒是極快,腳一跺地,忽的拔地而起,再落下時,人竟已到了臺下,這下認輸認得更是徹徹底底。
於此,木哥他們的第二場“鬥法”便是贏了,全場頓時笑作一堂,也有給陰一甩一行噓聲罵喊的,但更多的是對木哥的讚歎佩服,大廳中一時吵雜紛嚷,木哥幾人的人氣頓時直線飆升。
“嘿,木大師,我就說押您就對了,看看,我這一把賺了多少!”黃西西擠進人群,拍著鼓鼓囊囊的口袋說道,“我下一場還押您!”
木哥禮節性的笑了笑,一一回著眾人的祝賀和問候。
上午的“鬥法”到此為止,已經比出了十幾個家族門派或個人進入了前32名,剩下的名額將由下午的對決產生,也就是說這整個一下午沒木哥他們什麼事兒,幾人婉謝了很多門派的邀請,匆匆出了會展中心,便上了計程車,一路穿街越巷並沒有回家,而是在金佳子的建議下去了一處農家飯莊,他的理由很充分:慶祝一舉廢了陰一屎,又博了個滿堂人氣,藉此名利雙收之際,再接再厲,吃喝鼓勵!
蘇嬌嬌不太明白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