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龜,你敢罵我!”花王后怒道,“本王后平日對你一忍再忍,今日絕不容你!來人啊,把他給我押下去!”
磐敖一聽也火了,衝著花王后大罵道:“媽。的,你個騷娘們兒,少他。媽在爺爺面前吆五喝六,別人怕你,爺爺可從來沒把你當回事兒,王后?啊呸,你就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老烏那一肚子花花腸子我還不清楚,今天捧你當正房,指不定哪天就把你休了,你說個不會下蛋的母雞,幾百年了,也沒給老烏留下魚卵蝦種,要是換上我呀,早就把你廢了,還他。媽正宮王后,滾一邊兒去吧…”
這一番話似乎是點中了花王后的痛處,她的臉登時變成鐵青色,兩隻眼睛死魚般的怒突出來,五官也扭曲了,熊熊的怒火將她團團包裹,好像瞬間就要爆炸開來…
她身後的小姑娘好像有些擔心,連忙上去勸:“王后,請、請您勿惱,千萬彆氣壞了身子——”
花王后的滿胸怒火正無處發洩,一聽那女孩兒說話。可算找到了宣洩口,回身就是一陣“噼哩啪啦”的大嘴巴,把那小姑娘臉蛋打得腫起更高,嘴角都溢位了青血,最後又是一腳把她踹了個跟頭,一邊打還一邊罵:“賤人!賤人!賤人——就是你們這些賤貨,天天勾得宮主神不守舍的,耽誤了修行,否則現在哪用——”話說了一半兒,花王后突然又閉上了嘴。臉色微微一變,忙又一句岔過去,“哼,賤人,我饒不了你!”
另外三個妖王都聽出問題了,磐敖叫道:“嘿,你剛才說老烏怎麼了?”
“沒、沒怎麼——”花王后的臉色明顯有些不自然。
“宮主到底在哪兒?”莽括也問了一句。
“在、在閉關啊,之前不是和你們說過。”花王后好像有些心虛,避開眾人的目光。
“在哪裡閉關?”蘭瀾問。
“閉關當、當然是在‘烏王殿’了。不、不然還會在哪兒…”花王后本能的往後退了一小步。
“不對!”磐敖突然大喝一聲,“老烏肯定出事兒了!是不是你害的?!”他怒指著花王后。
“沒、沒有!我沒有!”花王后辯解道,“他明明就是在練功,不信的話。再過百天等他出關的時候你們就會知道。”
“百天?不行,靈兒挺不了那麼久!”蘭瀾皺著眉頭道,又去震動大門。
“哦,原來你是要救治小靈兒那丫頭。好!我幫你!”磐敖一步竄上,大手一揮,“嘭”的拍在大門上。兩扇門頓時一陣急急的搖晃,隨後從下方的淺溝裡汩汩流出清澈的液體,磐敖樂了,“嘿嘿,我還當這門有多厲害呢,原來也沒那麼結實嘛!”說罷,要換成拳頭去捶。
“你、你們給我住手!”花王后喊道,“宮主不在,誰也不能開啟‘極淵之門’!”
“嘿嘿,我倒要看看,除了老烏,別人還真的開不了這門了麼?”磐敖狂笑。
“磐殿主且勿衝動,祖上確有遺訓,非宮主不得開啟此門。”莽括也在一旁勸。
“祖上祖上,他。媽的先祖還說了,宮主法力修為要水族第一,可現在呢,咱們三個哪個不比那老頭子強,憑什麼要他做老大,我做老二?要我說,咱們四個拉開場子好好鬥一仗,誰最厲害誰當宮主,誰修為最低誰當小弟,公平公正,誰都服氣!”
“磐殿主又犯渾了——”莽括笑道,“烏宮主是上代老宮主所推選,又豈能是你我說了算的,好啦好啦,我們還是共商一下禦敵大事吧。”
“別跟我說什麼敵不敵的,現在咱們水族有了大難,堂堂的一宮之主都不聞不問的,我跟著瞎操什麼心——何必皇上不急太監急,哼哼,咱們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磐敖冷哼道。
“哼!老龜,你一口一個老烏,一口一個宮主,不就是看到我夫烏蜇上了位,心中嫉妒,想把他拉下馬麼?”花王后也笑得很陰冷。
“沒錯,這話我也不是第一次說了,我就是看不慣他老烏那軟胳膊、軟腿兒的老糟頭子霸著宮主的位子不下來,成不了事、打不了仗,佔著茅坑不拉屎,太耽誤我們水族的復興大計,這麼重要的位子,該當選出來一個更合適的人物做宮主,也好能夠服眾!”磐敖晃盪著大腦袋說道。
“哼哼,說得真是冠冕堂皇,你就說你想做宮主就是了,無恥小人!”花王后罵道。
“無恥?”磐敖斥道:“恐怕這兩個字用到你身上更合適吧——是誰自己下不了崽,就把丈夫小妾的孩子全弄死,以免失寵?”
花王后臉色一變…
“是誰經常偷偷煉製‘海情人’花,給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