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文靜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木哥,她身子剛想動動,卻感到後腰一陣劇痛,她緊咬著嘴唇,冷汗疼的簌簌滴落。
木哥看著文靜痛苦的表情,慢慢走了過來……
“混蛋!你敢碰我?”文靜的聲音冷冷冰冰,直透出寒意,“有膽子就過來吧!”
木哥撇嘴一笑,順手在牆上取下了一根棒球棍,又走近了幾步。
“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指頭,我讓你後悔終生!”在文靜的眼中,木哥的笑是徹頭徹尾的淫笑,她已猜到一會兒將會發生什麼。
木哥還是不說話,提著棒球棍已到了床邊。
“想得到我的人很多,但現在沒剩幾個能喘氣的———”文靜氣勢不減,但語聲已有些顫抖。
“哦?你是掃把星?尅夫?”木哥終於說了一句,開始往床上爬。
“混蛋,你———別過來———唔———”文靜的嘴已被木哥用枕巾堵上。四肢也被他牢牢按住。
文靜看著木哥漸漸解開身上裹著的被單,眼神裡湧出羞憤和絕望,突然眼前一暗,整個頭臉已被被單嚴嚴的蓋住,她想到片刻之後將遭受凌辱,想使出全身力氣反抗,可是隻輕輕一動,便牽動腰傷,又是一陣鑽心的疼,正悲慼間,突然感到身子一動,人已經被木哥翻轉過來。她心裡一寒,一下想到曾聽叔叔的手下說過,懲治人的最狠手段不止是要凌辱他的身體,更是要蹂躪他的心靈,所施手段無不用其極,她一想到那隻棒球棍,心裡便沉了下去……
唔———
文靜突然發出一聲悶哼,她只感到後腰處被硬棍重重的壓住,隨後有幾根手指在脊柱上一推一捏,咔吧一聲,脊椎骨發出一聲脆響,疼得她眼前冷汗直流。之後,啪的一聲,屁股上重重的捱了一巴掌。木哥的聲音幽幽傳出———
“狠婆娘,做女人別這麼兇———不然誰敢娶你!”
文靜身體受辱,又捱了罵,火頭終於爆發,她騰地翻身坐起,攥起拳頭就向木哥臉上打去,可拳頭打出一半卻停住了,她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臂,又輕輕扭了扭纖細的腰肢,雖然還是有些疼痛,可是竟然能動了……
木哥跳下床,把棒球棍扔到了一邊,撲撲手道:“不過是小小的挫傷,沒什麼大不了的———不要用這麼崇拜的眼神看著我———”
文靜冷冷一笑,說了句:“哼,身材還不錯———”
木哥聽後渾身一冷,才想起自己還光著身子,他一把抓起被單,手忙腳亂的披蓋上,跑出了臥室。
穿好衣服再回來的時候,木哥發現文靜正手扶著牆,一步一步吃力的往門口蹭,木哥問她要去哪。
她卻說:“不用你管,我知道你是綠興的人,你們把我叔叔的公司弄得一敗塗地,我不會向仇人搖尾乞憐。”
木哥也懶得跟她解釋許多,走到門口,開啟了大門,對她說:“下樓往左一百米是公安局,你可以到那兒去報個到,警察正追查和你叔叔有關的人,肯定歡迎你自首。往右走50米,是家小酒吧,那些人曾被你叔叔吞了地盤,聽說你們落了難,正摩拳擦掌的要追打落水狗,你被他們碰到了,正好父債子還,說不定也能被捧成酒吧的頭牌舞者……”
文靜越聽臉色越難看,她也知道木哥不是嚇唬自己,叔叔的在黑白兩道的口碑一向不好,自己貿然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多半是凶多吉少,何況還行動不便。她咬了咬牙又慢慢蹭回到床邊坐下,向木哥看了一眼,說道:“我暫住幾天,傷勢一好就離開,不會打擾到你。”她低頭又想了想:“這房間算我向你租用,房租———”
木哥已轉身出了屋子,他實在對這個脾氣暴躁,動不動就又打又罵的女人沒什麼好感。他開啟電腦,點開了一個聊天視窗,不一會兒,一張白胖的面孔便出現在螢幕上,是個戴著大黑鏡框的大男孩。
“哥兒,嘛事?”男孩問。
“白痴,幫我看看這個———”木哥張開雙手,左手掌心是一截成人拇指長短的綠油油的小草,隱隱透出綠光,這是青龍當時從人蛛頭髮中扯下來的東西。右手中便是從宋拓那兒奪來的綠色符紙。
被稱作白痴的男孩推推鏡框,盯著螢幕看了一會,搖了搖頭,說道:“資料庫裡好像沒有這兩樣東西,我先拍下來,再比對一下,需要時間———”
木哥嗯了一聲,白痴的臉突然有些興奮,他說道:“哥兒,優盤的收鬼系統已經被我升級到了4。23,給你傳過去哈———”
木哥笑著伸出大拇指對著白痴比劃了一下,剛要關上聊天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