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她的丈夫是位做經濟研究的學問人。 關隱達把陶陶的紙條小心放進包裡。深夜回到房間,他寫了封信,照著地址發到陶陶陶學校去了。他發的是快件,陶陶趕到學校,信也到了。 沒有不透風的牆,過不了多久,陶陶同關隱達通訊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了。他們礙著陶凡的威嚴,不敢議論這事兒,私下裡卻把關隱達當作地委書記的乘龍快婿了。似乎只有陶凡不知道這事。可是有天,陶凡突然問關隱達:“這幾天有陶陶的信嗎?”關隱達慌了,支吾道:“有,有哩!”陶凡笑笑,說:“這孩子,從來沒有給我寫過信。”望著陶凡的笑容,關隱達心裡暖暖的。也許就是從那一刻開始,關隱達感覺自己同陶凡血脈相通了。陶凡就像自己的父親。 半年以後,年底了,省紀委來了個調查組,不同地委打招呼,住進了新開張的桃園賓館。陶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