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酒已經非常不錯，左塵不知道仙酒到底是什麼滋味，不過那唯一喝過的低劣仙酒，不要也罷。好的仙酒，價格實在太高，現在的他，都要靠打劫生活，何必還要追求無謂的享受。修真界的酒本身就是美味的，習慣了，暫時不喝其他仙酒，也不會有什麼別的感覺。
人就是這樣，總是不容易滿足。這是人的本性，也是進步的根本。正是這樣的心態，才有無數人努力奮鬥，讓世界變得更加真實。更符合優勝劣汰的準則。
這樣地本性，左塵自然清楚，因此在沒有經濟基礎的時候。也不去多想其他的。
喝著酒，就感覺舒坦無比，心裡地陰鬱也稍稍減緩了許多。
“左塵。說實話我還真有些佩服你。看你現在的實力，也有了一些精進，這樣的速度，確實是讓人震撼地。”喝了酒。兩人的關係也得到了些緩和。
看了看自己，說實話現在實力的進步，也只是因為仙靈之氣的轉換而已。本來在修真界，就已經很強了，只是被仙界地無形壓力鎮壓而無法完全發揮所有的力量。
“慢慢就會習慣了。”
碎空訣的強大。比起破虛訣更甚。左塵很有信心。雖然不知道獨孤到底有什麼打算，但感覺不到殺機和一絲陰暗情緒，這就足夠了。就算來打探訊息，也不可能。當初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何況也是偶遇而已。一個仙君，沒必要為了打探訊息而這樣折身。獨孤顯得非常平和，可能性格就是如此。
獨孤微微一愣，看著左塵那傲然的神色，心中一動：“你很有自信。不過太自信在仙界活得並不長久。”
“沒有自信。就無法在仙界立足！”左塵淡淡地說著，看了看小院外地一切。白耀城依然平靜，風景依舊美麗。
不知覺中，百年時間都過去了，從獨孤的口中，顯然仙界都知道了自己的事，他可以想象未來的艱難。但就算是這樣，也沒有什麼好介意的。在修真界，早已經習慣了，在仙界如此，也可以想象。
空元力給他帶來了強大的力量同時，同樣也有了無數的麻煩。任何事務，都是兩面性的。就如真元，經過變異，更加強大。但同樣現在都無法轉化成仙元力，以地仙的身份，實在是惹眼之極。
“可能吧，也不知道你地仙識到底達到什麼樣地程度，居然連我都無法感覺到你的識海。@”雖然識海是最為神秘地，沒有巨大的實力差距，是無法察覺到的。左塵的識海，一片渾濁，根本看不出個究竟。不是左塵的仙識太強，就是擁有極為強大的秘法。不過相對而言，左塵讓人驚奇的事已經太多了，這一點也並不奇怪。
搖搖頭，笑道：“破虛訣想來我天玄宗已經公佈了吧，你應該知道真元如此凝練，就必須更加強大的靈識才可以控制。”
“不錯，不過第二層似乎並沒有專門修煉靈識的法門啊，看來你還有其他的方法！”獨孤眼前一亮，灼灼的看向左塵。
“你想多了，我並沒有別的法門。別的天才，幾千年，甚至不到千年就可以直接飛昇。而我這所謂的天才，卻足足耗費了兩萬多年，才堪堪招來天罰，這樣多的時間，就是用來凝練真元，和刺激靈識的積累。這樣，才可以壓制真元的暴動。”左塵故意嘆了口氣，眼中也閃過無奈，“想要獲得特殊的力量，也只能依靠時間和努力來積累。”
“不錯，天分只能夠讓人起點高些而已。真正能讓人成功的，也只有不斷的努力。”獨孤感慨的點點頭，想到左塵的強大，和在修真界修煉兩萬多年了，才到達這樣的程度。兩萬多年的時間，而且還是修真界的時間，可以想象需要耗費多少時間。
不同於仙界，修真者就算資質再差，也至多兩萬年就可以到了飛昇的階段。而特別是像左塵這樣的天才，不到金丹期就可以自創功法了，這些功法，更是讓他成為了超級的存在。僅僅四千年的時間，破虛訣這極度消耗時間的功法，就讓他成為可以堪比八劫散仙的存在。這樣的人，不是天才就是怪物。可惜後來兩萬年時間，一直都在閉關修煉，才堪堪能招來天罰，飛昇仙界，這樣的事，想想就知道左塵修煉到底有多變態的速度。可還是耗費了兩萬年啊，這樣的時間，足夠任何人都得到超強的力量了。
其實別人都不知道，那兩萬年，一直都是感悟功法，和凝練靈識和空元力，真元也只是自行運轉，到了圓滿的程度，才修煉成了碎空訣第一層。而正是這樣的力量，就足夠招來天罰。
左塵無奈的嘆息，把那兩萬年的事，直接藏在了心底最深處。若是告訴人家，早先的一萬多年都是自創屬於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