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生命危險,而馬匪超叔卻出現的了這樣詭異的死法。而且他的表情也很奇怪,竟然是滿臉的驚恐,好像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有這種事情?”曹彪臉上出現感興趣的神色。
因為心中有著疑惑,張源讓人先不要破壞帳篷中的樣子。除了因為曹彪將苗青青抱出去之外,帳篷中基本上維持了原來的樣子。
七具屍體整齊的擺在帳篷中央。
“這七個人,咱們的兩個人都是死於刀傷,五個馬匪除了超叔,其他有兩個死於槍傷。兩個死於刀傷,只有打馬匪超叔死的蹊蹺。我認為這不是件小事,所以,需要你來定奪。”張源指著七具屍體說道。
“這個就是超叔。這不是個幹吧老頭嗎?怎麼會在東部草原上闖出這麼大的名頭。我還以為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呢”曹彪踢了超叔的屍體一腳,不屑的說道。
張源無語,自從和曹彪熟悉之後,曹彪越來越不拿他當外人了同時在他面前也越來越不著調了。
“團長,咱們要不要調查調查?如果這個馬匪頭子真的不是自然死亡的話,恐怕其中牽扯到什麼陰謀。而且苗醫生恐怕也有著嫌疑。”張源擔心的說道。他總感到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這間帳篷中肯定發生過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而作為倖存者的苗青青和那名士兵身上恐怕就有很大的秘密了。…;
那名士兵叫梁寬,是東北綠林出身,加入東北治安軍之後,雖然自持一身功夫,在軍中有些桀驁不馴,但是卻也從來沒有犯過什麼大的錯誤,這次他被選中保護苗青青也是因為他那一身的硬功夫。綠林出身的人本就成分複雜。畢竟日本人,俄國人,民國政府的人都對東北綠林界有所滲透。梁寬身上有秘密也容易被人理解。而苗青青雖然根據她自己說。她是關內河南人,在回國的途中接到東北的招聘才來到吉林總醫院的。但是事情具體是不是她說的這樣。目前的東北還不具備可以輕鬆查清關內事情的能力。而馮庸的暗刺也不會為苗青青這個樣一個團級衛生隊的人去花費精力。所以她說的真偽也就讓人無法完全相信了。
“苗醫生?這不可能,能夠殺死咱們的三個綠林高手,說明這幾個馬匪頭絕對是個高手,苗醫生這樣的柔弱女子怎麼可能毫髮無損的殺死他們。政委,我看你是多慮了。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多考慮了。將你的疑惑上報給軍區,讓憲兵隊自己去查吧費這個心探查這個,還不如去多轉化幾個土匪,這些馬匪雖然戰鬥力垃圾,但是馬術那可是一等一的。轉化好了可以很快成為精銳的騎兵。這是咱們先鋒團的戰利品,絕對不能讓其他團隊搶去。老部隊也不行。”雖然曹彪並不稀罕那什麼旅長的寶座,但是他對已自己手下計程車兵還是希望越多越好。而且根據東北治安軍的傳統,誰繳獲的就優先準備誰。先鋒團作為西北軍區挑選出來的精銳部隊,當然不會讓這些實力垃圾的馬匪俘虜補充進自己的隊伍中。不過,不能補充不代表不能吞併他們。在九旅還是五團的時候,五團下屬的補充團營可是有不少。而且每個補充營都是上千人規模的加強營。這也是東北治安軍可以這樣迅速擴大的部隊編制的原因。而且擁有政委制度和憲兵隊,馮庸也不擔心部隊中會出現吃空餉的事情。而且有多少兵就調撥多少量,下面的軍事主管和政治主管也容易開展工作。在東北治安軍內部,和政委制度長期固定不同,憲兵隊卻是流動執勤的。他們在各個軍區擔任執法者的身份,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回到總部,進行重編,下次會抽調到那個軍區就說不定了。
看著曹彪不想理會這些事情。張源也就不再繼續浪費腦細胞了。對身邊的傳令兵說道:“通知軍區憲兵隊,將這裡的事情以及我和團長的想法完整的彙報上去。相信用不了多久,憲兵隊就會派人來處理的。”
全部俘虜了這些馬匪精銳,馬匪中的骨幹也同樣落在先鋒團的手中,對於這些人,先鋒團計程車兵當然不會客氣。他們雖然不會為了草原人民出氣而殺了這些馬匪,但是從他們口中得到馬匪的老巢確切位置卻是非常必然。畢竟馬匪在草原上縱橫了這麼多年,說沒有什麼家底誰也不會信。馬匪的財物理所當然也是先鋒團的繳獲。
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乏硬骨頭,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是硬骨頭。在先鋒團士兵嚴酷的拷打下,那些土匪骨幹紛紛的將自家老大多年經營的老巢和假巢穴的位置彙報出來。以此來換取自己的小命,至於還呆在老巢中的馬匪以及馬匪的家眷們他們已經無暇去顧忌了。死道友不死貧道,在大難來臨的時候,馬匪們首先想到的就是他們保住他們自己的小命。
“政委,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