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只是昂然不屈地凝視著蕭銑。屈服的雙膝和不屈的目光,讓人有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蕭銑想過一萬種重逢的可能性,卻沒有想到有這麼虐心的姿態。十幾年來,夫妻相敬如賓,從來沒有如此行禮的。
“孤……為夫都知道了,此事……為夫也不想的……算了,也說不上不想。不過有德者居之而已,事到如今,大隋已然無可挽回,與其便宜了別的亂賊,不如為夫自取之。夫人還是起來吧。”
蕭銑用力扶起楊潔穎,楊潔穎身子嬌弱,自然無力抗拒,被蕭銑順勢攬入懷中,略微解除了楊潔穎的抵抗,就摟著她回屋裡去了。
“你……你可以盟誓,當初真的不是一開始就有如此打算的麼!”
“孤當然可以盟誓——此前所作所為,無不是為了拯救大隋,父皇在世時,雖然平滅南朝,然素來以吳人自處,從不欺壓南朝黎庶,待之有如關中故周子民。故所損者,唯有一姓,而不損黎民,孤心嚮往之,本欲盡忠此生。
及至東征高麗,天下擾攘,雖黎民皆苦於此,孤卻知東征之舉乃是為天下漢人開百世之太平的盛舉,縱然吾等一代人要深受其痛,卻也該忍耐。便是宇文化及逆亂之後,父皇被害,孤還想著輔佐幼主,重立朝廷德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