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是這般解釋道:“若是直接獲取的話,這麼多的話,一定會有感覺。”
“獲取靈子,必須有身體接觸,時間越長,得到的越多。”
“在沒有辦法自己造出靈子之前……”
“阿蘇。”少年望著那藥,將眉頭皺的很緊,並小心的試探:“能不能不喝……”
蘇是望了望那少年,忽而將他落在眼前的發拂到身後。只是一抽手之間,便見淡藍的光暈在指尖緩緩消失。
“不行。”端著藥,蘇是定定回答。
“那你放在這裡,我等等喝好不好。”也許是時間久了,少年笑著對蘇是這麼說。他的言語中有著絲聽不分明的撒嬌味,那是對親近之人才會自然流出的。
不做作,不彆扭,倒讓人覺得很可愛。
蘇是瞥了瞥他,隨即就像是想到了什麼般,點了點頭:“我去酒館了,回來的時候會進來拿。”
她是這般說著,然後離開推開門。
可是,就在少年等了很久,但在他推門想將藥倒掉的時候,卻見有人忽而握住了他的手腕。
順著那纖長的指骨,少年望去……
“蘇…蘇是。”少年似乎被刺激的嚴重。在他的眸中,只見蘇是似笑非笑的望著他……貌似感覺有些糟。
“我……”他的動作有些慌亂,因此並沒注意到蘇是握著他的手,有靈子在緩緩流失。
那一刻,蘇是望著他,定定的和少年對視,並沒有特別的表情……倒是眼睛烏亮烏亮的,讓人覺得很秀氣。
“不會有下次了。”少年苦著臉保證,而蘇是也將手一收。
出奇的,被這樣看著的少年,倒也不覺那藥難喝。
“阿蘇不是去酒館了麼?怎麼突然回來了。”將藥喝下,少年這般問道。
“因為真央靈術院開始招生,我辭掉了工作,還沒來得及和你說。”蘇是是這般解釋的,她伸手拿過梳子,幫少年梳了梳髮。
那發雖是全白的,可在手下的感覺卻很順,像是沒有菱角的軟。髮質好的也許不用梳,便能一順到底。
“真央?是前些時候鬧得很大的那個學校?蘇是準備當死神?”
“嗯,我等了五年。”
“……”聽著蘇是的答案,少年似乎有些落寞:“是要走了麼?”
“嗯,我和婆婆說過了。”緩緩的,靈子透過少年的發,一點一點的被蘇是汲取。
“那麼,再見。”少年曲了曲手指,忽而站起。蘇是望著空落落的手心,倒像是無所謂的轉身,不過卻沒想到……
“蘇是,浮竹又病了,奶奶叫你看著他。”
“咳咳,咳…咳咳咳……”還沒有走到少年的房前,她便聽到有劇烈的咳嗽從屋內傳來。
蘇是推開門,她看見那少年側身坐在床前,就像是要將心肺咳出來般。她望著少年,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麼回事?”
少年沒有回話,只是坐在被塌中,臉色白的和紙有的一拼。
“怎麼回事,下午不是還好好的麼?”坐在少年身前,蘇是幫他順了順氣。從她的角度望去,那少年的眼前有著一圈濃厚的黑眼圈,連唇色都有些青白。
有些倔強的,少年抿唇開口:“咳……沒事。”
“說。”蘇是皺著眉頭,卻聽得出少年話音中帶著幾分抑鬱的感覺,可是……
“反正你以後都去真央了,還管我做什麼。”像是積滿了不高興,少年終究是沒忍住地這般說。
“和我一起去。”聽著這句話,蘇是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麼的道:“真央剛成立,考試也只有靈力測試和筆試,過了就可以。”
被蘇是這一說,浮竹倒是愣了神。但隨之他卻別開眼,聲音低低地道:“不可能的。”
那一刻,少年側著臉,白色的發灑在一邊,看上去分外秀氣。而皺著的眉,卻讓人能察覺到他似乎在想著些什麼……
“婆婆不會同意的。”他說的有些落寞:“父親和母親都是在死神和虛的戰鬥中死去的。”
“那麼,你就這樣咳下去……”蘇是說著,衝少年眨了下眼睛。
被蘇是的舉動嚇了一跳,也許根本不需要裝,他便發出了陣強烈的咳嗽……
“婆婆,聽說死神的四番隊是治療番隊,我想和浮竹一起去看看,不定能將病治好。”蘇是垂著眼睛,這般對那個老人說的。
她看到那老人的眸光中有著些矛盾,可是最終卻將浮竹的手,交託到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