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子閒向三總管告辭。
回到了那個小村子,阿忠的爹守在村子的門口等著了。
於是應子閒就在村莊裡住下了,阿忠的爹是這個村落的村長,因為在幾里後的五個村子是為月宮種菜的。
村長應子閒的要求,在村子的安靜的角落裡搭了一間土屋,土屋裡的用具都是村民送過來的,也許是子閒長的俊秀些,村民們就是藉故送些食物過來,所以生活上也無缺乏。
就這樣,子閒在這裡過了十來天,原本想下田幫他們種些菜,但樸實的村民死活不同意的,於是他就成了村子裡唯一的閒人。
這天,子閒早早的洗完身體回床上睡覺,卻被一陣哭聲驚起。
披著外衣,應子閒跑出去。
村子很窮,加上燈油十分珍貴,所以天一黑大家都休息,而今天村子中間點起油燈。
“孩子爹,你想想辦法啊!”女人抱著孩子,拉著男人的手不停的哭泣著。
“村長,村長求你了”女人見自己的丈夫沒有反映,轉過身來跪在村長的面前。
“閏女,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夫們是不會來這裡的。”老人那長滿皺紋的臉上閃過不忍。
女人尖叫一聲後,抱著孩子死命的哭著,旁邊不少女人、老人跟著流眼淚。
“為什麼大夫不會來?”應子閒在哭泣聲中問。
阿忠轉過臉哽咽著說:“請大夫到這裡來要一個金幣,這還不算藥錢與診費,村子裡沒有那麼多的錢。還有的大夫不肯醫我們這些平民。所以生了病要是撐過去,算你命大,要是不撐不過去……”。
死路一條。
應子閒無言的上前扒開那女人,伸手搭在孩子的手脈上。
應子閒的外公是當地小有名氣的中醫,憑著針灸、草藥對於一般的毛病是手到病除的。老中醫只有一個女兒,所以在沒有去世前,他一直到應子閒他們住在一起,應氏父子對於藥膳上的研究絕大部分多歸功於這老人。
而子閒個性文靜,兒時也常被調教。一身中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