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媚藥,俗稱春藥。跪在他身前的暗衛張口結舌的反問。
一個眼神就讓暗衛吞了這個天大的疑惑。
水聖香是中央大陸四國中排名最為神奇的寶物之一。因為取自深海之淵,沒有本事通天的人是無法取到的。
每每一傳世就會被人瘋狂的搶購。因為其它的類似藥物用了多多少少會傷及身體。但是水聖香不會,這也就是為什麼它會叫天價的原因。
他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要不是以往對這些事沒興趣,他也不會在這種關頭要藉助水聖香的作用,不屑去誘惑他人的司水壓根就無法用肉體去引誘情人失控。
懷裡的情人終於因水聖香的作用開始火熱急燥了,原本就寬鬆的睡服因為拉扯開始鬆開了。突然睜開的眼晴帶著模糊,想尋找些什麼來解開身體上未知名的火熱。
司水引導著他有些薄繭的手向自己的長袍裡遊走而去。
彷彿微帶著冰涼的肌膚,如同一泓清水衝過身體可以解開身上不知名的燥熱。
不!不夠!還不夠。
終於粗魯的撕毀了那礙事的長袍,原本眼晴裡的不太清醒被火紅的慾望所取代。高溫燒掉了所有的理智、道德。只餘下需要的快感與慾望。
“嘶”珍貴的布料被撕裂了,露出雪白沒有經過任何情慾滋染的身體。
俯首張口啃咬著軟嫩的肢體,雙手更是沒有經驗的撫摸著橫陳的玉體;觸手可及的滑膩更是刺激著那飢渴的神經與身體。如同一隻野獸般的開始撕咬著自己的到嘴的獵物。身體裡的血液都在瘋狂的叫喊著,要求解放。
感覺到那帶著火熱氣息吻上自己的身體,同樣沒有什麼經驗的司水只能僵硬著任沒什麼理智的應子閒肆意的擺弄;激動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那雙放肆的手,從他的脖子一路下滑過胸口、腰腹、雙腿間的脆弱、細膩的大腿;隨後灼熱的唇也跟著雙手滑過的足跡而來。
沒有經驗的應子閒不太懂的怎麼愛撫,以至於牙齒不小心輕咬到他的乳尖。
無情、冷僻不許任何人靠近自己的司水更是無措的發著抖,被生澀的動作挑起的慾望讓他想要更多。子閒的輕咬更是讓他呻吟。
無法想像自己發出如此妖媚的聲音的司水緊緊的咬住下唇。他總是無法理解,人與人肌膚相觸會有什麼樂趣。但這種酥麻與舒服的感覺卻是叢未有過的;僵硬的身體就像是冰雪曝曬在烈日下般毫無招架之力的融化了。
雙腿間那粉紅色的慾望更在以驚人的速度長大,從未被人碰過的地方,敏感得如剛開的花瓣現在卻在接受他人無情的搓揉。
那張在雪白的領地上肆虐的唇,終於在司水的驚呼中,含住了挺脹的部位,又吸又吻又舔,二具汗水淋漓的身體交纏著。
誘人的輕喘聲不停的傳來。可惜神志不清的子閒沒有注意;錯過了那讓男人瘋狂的美景。
美好的感覺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樂也就到此為止了,被分開的雙臀露出豔色奪人的密處,沒有任何擴張的密穴受到了慘無人道的對待。應子閒用力的切入其中,沒有任何前戲的緊窒自然抗拒著巨大的入侵物。絕不罷休的應子閒越是囂張的闖入。
不能承愛的痛楚讓原本誘人的呻吟轉變成悶哼聲;得償所願的應子閒淹沒在狂喜之中。
養成生物鐘的身體一到時間自動的醒過來的,應子閒伸了一個懶腰坐起身來,不在意料內的涼意讓他回過神來,一地的織物碎片,糾結的床單上那嬌豔的紅唇、緊閉的雙眼、散開了滿床的長髮,橫陳的軀體上大大小小的瘀青及雙腿間的斑斑血跡。
應子閒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這是什麼情況!
“啊!”如發生命案般的驚叫聲,引來了四周已經起應準備開門的雷及小雨他們。
聽聞驚叫聲傳自應子閒的樓上,雷與小風他們抄起各種傢伙衝上樓去。木門無法承受每人一腳,終於成了烈士。啪得一聲倒在了純毛的地毯上,發出了一聲悶響。
搶先入房是雷與小雨在看清楚的屋裡的情況後,當機立斷的把後面幾個衝上來幫忙的夥伴擋在外面的樓梯上
“子閒不要叫。”聽到雷熟悉的命令聲,應子閒從來沒有像今天那樣感激過。看到衝上來的人,終於想起自己與床上的司水光著身子時,再一次的發出慘叫;慌張的扯過角落的被單蓋在二人身上。
“雷,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子的?”應子閒無措的想說著什麼。到是見到這幅光景的小雨帶著終於得逞的笑容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