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異常受用呢!
所以月色探過身去,湊近巴清的臉蛋,故做純情地嬉笑道:“哪裡還用什麼購買美女,只要有姐姐在小弟身邊垂青,小弟便心滿意足呢!即使再有成千上萬的美女送給小弟,小弟亦是不會多看一眼,因為小弟的眼裡只有清姐呢!”
巴清雖然覺得月色的話語輕佻,但是心中卻很受用和甜美,微微向後側下身子,翻翻美麗的眼白,嗔道:“油嘴滑舌,卻把哄弄女人開心的手段用在了姐姐身上作為試練嗎?姐姐心冷如冰,對男人已無興趣,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月色見巴清並未惱怒,欣喜不已,趁機握住巴清的柔軟細膩的纖手,深情道:“小弟對於清姐的真情蒼天可表,就讓小弟用真情來溫暖姐姐如冰的心靈吧!”
巴清勃然變色,奮力抽回自己的纖手,瞬間落下臉色,再次讓月色領會到女人翻變臉色的速度。冷然道:“你我既為姐弟,卻怎能再做悖逆倫常的事情來呢!請色弟今後自重,再不可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否則別怪姐姐對不住你呢!”
月色尷尬地收回怪手,亦知道了巴清對於自己的底線。調笑幾句無傷大雅,動手動腳卻萬萬不行呢!心下不由痛罵不已,真***拿自己當作傻瓜嗎?!嘿!這種糊弄三歲小孩子的手段和把戲,虧她也想的出來。媽的!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老子不義。但是表面上卻神色不變,轉瞬之間反而流露出一絲惶恐和不安的表情。心道,你以為就你會變臉,難道老子就不會嗎?!訕訕道:“小弟不過是和清姐開個玩笑,姐姐怎會全然不顧姐弟的情誼,說出這等絕情的話呢?這這實在、實在是讓小弟懷疑姐姐對待小弟的誠意呢!”
巴清心中雖驚,但是卻也想道,倘若自己這次不能堅定地予以回絕,那麼以諸國對於月子的傳聞,沒準這小子會登鼻子上臉,今後對自己作出什麼更加過分的舉動呢!不過關於這一點她卻是想錯了,因為倘若她不回絕,那麼以月色的稟性,一定會當場就將她吃掉,何來以後過分舉動的說法呢!
但與此同時巴清亦覺得不能就此使月色對自己喪失信心,因為倘若那樣的話,對於今後自己商業的運營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處的。打一巴掌給一甜棗,向來都是聰明女人戲耍男人過後的手段。巴清既然身為一個女人,並在這個戰火紛飛的戰國時代經營起這麼龐大的商業王國,那麼以她的聰明又豈是那些普通的女人可以比擬的呢!所以對於給出甜棗的手段自然是比她們運用嫻熟的不是一點半點呢!
她先是“咯咯”嬌笑起來,嗓音甜美動聽,實在悅耳。然後對月色歪頭打量一番,模樣純真動人。雖說她的實際年齡已是二十五六歲的女人,但是這番表情出現在她的臉上卻絲毫不顯做作,反倒顯得韻味十足。見到月色依然是頹廢沮喪的神情時,再次“撲哧”一樂,白他千嬌百媚的一眼,伸出晶瑩滑膩的纖指輕戳了一下月色的額頭,氣咻咻道:“你呀!還枉被天下的人吹捧為月子,卻怎是這樣糊塗呢!你的聰明才智都丟到哪裡去了呢?難道就看不出姐姐亦是在和你開著玩笑嗎?”說著轉瞬又黯然嘆了口氣,眼神幽幽道:“你不知姐姐這麼多年有多麼難過嗎?平日連個說說知心話得人都沒有,更不要說開些玩笑呢!所以玩笑這種事情,對於姐姐來說,簡直就是奢望呢!而今天你能成為姐姐的弟弟,那簡直就是老天對於姐姐天大的眷顧與恩賜呢!但誰知姐姐不過才和你開個玩笑,反倒卻被你誤解,姐姐我我真是好傷心呢!”說著還擺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倘若她的此種行為是對諸國的那般王孫公子,想必他們定會立即掏心掏肺地誓死效忠呢!但月色卻再也不為所動,而且心中險些沒有笑翻。這套把戲,小爺也會,你***還是剩剩吧!不給老子身體享受,卻也休想在老子這裡得到半分好處呢!於是藉機再次握住她的纖手,強行拿到嘴邊,另一隻手彷彿欲去幫她擦拭眼淚,卻從而撫過她的臉頰。並使自己的胸脯劇烈起伏著,顫抖著嗓音激動道:“千般過錯,萬般不是,卻都是小弟的過錯。還請姐姐不要傷心,小弟知錯就是。”
巴清心神具震,自己的纖手從未被男人拉扯過,更不用說是自己的玉頰了。但卻未曾想到,這個小子先前非但攥過自己的纖手,誰知卻尤不知足,如今是更是得寸進尺,變本加厲地趁機撫摩了自己玉容呢!這這簡直可說是被他佔盡了自己的便宜,倘若此事傳將出去,那麼自己十數年的英明便就此毀於一旦。可說自己這些年來所保持的清白,可算是徹底完結了呢!
巴清本待再次發怒,但是在月色的眼睛裡卻只見了充滿了真誠,全無半點猥褻淫穢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