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的政令,把四千人馬給勾引跑了,剩下的人馬雖少,卻都是精兵強將,大有可為。第二天,王爺封官頒印,豪傑們聲口就不大好了。得到銅英木印和委官札付的〃義士〃們雖也叩謝皇恩,卻又不住地提起賞賜和軍餉這兩件要命的事。朱慈炤隨帶的那一點金銀珠寶,直如杯水車薪,哪裡濟得事,徒惹豪傑譏笑。首領們面色不善,對朱慈炤和白衣道人頓時冷下去,當晚將他二人安置在山寨背後的小獨院,連服侍的下人都不派給。第三天清晨,朱慈炤和白衣道人急於挽回局面,早早起身,剛剛轉過山坡就驚呆了:山寨已空,不見一馬一卒,寨門柵欄焚燒盡淨,昨夜見到的都山大營已成荒山廢墟。兩人不知虛實,趕忙逃離。
出山後,道聽途說,才知道都山的八百人馬已受朝廷招安。這些豪傑們沒有綁他倆去請功,就算是對大明朝廷了不起的忠心和懷念了!……說到後來,朱慈炤已是聲嘶力竭,上豈不接下氣:“陽城山那路兵馬去年就受了招安……林山有千把人,也在今春散盡……只有都山這一支,人強馬壯、聲勢最大,歷來寄予厚望的,卻又一夜之間化為烏有!……啊,我靠什麼恢復祖業?
還有登龍位的一天嗎?……完了!全完了!……”他全身無力地伏倒在炕桌上,碰翻了幾隻酒杯。一隻小銀盃滾落地下,〃叮噹〃一聲,清亮好聽。
“啊,酒!……”朱慈炤抬身,慘慘地一笑,〃喝酒!喝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