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2 / 4)

解剖有點疑問,看來哪天得上醫大去看看。”

陸西透禁不住地想到,不知道淅淅外表變成了人形,沒有學過解剖的她怎麼處理那些內臟骨骼的佈局。他不敢深想,只得轉移話題,“今晚你們公司要舉辦酒會,你去不去?如果想去的話,我晚上過來接你。”

淅淅訕笑:“酒會?我還敢去酒會?張達人那裡我已經打過招呼了。”

淅淅現在與張達人這麼熟了嗎?陸西透吃驚,但又不便多問。“賭徒今天找我,想問我要你的地址。”

淅淅聽了無語,她早猜到賭徒會去找陸西透,只是她不願意面對這個現實,今天陸西透提起,她才不得不把鴕鳥頭從砂土裡拔出來,嘆氣道:“我又不是人,請陸叔叔轉達一下,叫他死心吧。”

陸西透沒想到淅淅說得那麼直接,聽了也是黯然,可又無法安慰,只得道:“我知道。週末還是出去走走吧,別把自己變成書蟲。”

淅淅放下電話,娜娜貓就很敏感地道:“淅淅,你和陸叔叔的關係不會再回到過去了。“

淅淅無語,鑽進毛毯悶了好一會兒,才又鑽出頭來,正好對上爬過來張望的曬貓,四隻眼睛對了一會兒,曬貓道:“還好啦,人家一失戀都是跳樓割腕撞車自殺的,我看你兩隻眼珠子還會轉,一定不會有事,我們總歸是優異於人類嘛。”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曬貓自動把自己歸為淅淅同類。

淅淅忍不住道:“說實話,我看了兩夜言情小說了,怎麼看怎麼感覺不對,似乎我對陸叔叔的愛不是愛情的愛,而是親情加一點曖昧。對賭徒的感覺倒真是百分之百符合言情小說的描寫,難道這才是愛情嗎?可是書上又說,愛一個人就要為他好,為他考慮,這點,我不知不覺中也已經做到了,所以我與賭徒是有緣沒份。既然我不捨得害陸叔叔,害賭徒,那是不是可以與張達人或者史耘逸廝混呢?可是害人耶,我良心上又很過不去呢。”

淅淅還在這邊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語,曬貓早捂著耳朵直立行走地跑開,一邊做著嘔吐姿勢,一邊對娜娜貓道:“這個騷狐狸是不是離開男人就活不成?”

娜娜貓笑道:“你別胡說,她想不理男人,男人還爭著要她呢,她躲也躲不開。走吧,我們別管她,讓她自己冷靜冷靜。”

淅淅被曬貓說得羞慚不已,還好她們走了出去,否則她又得鑽毛毯裡面了。不想任何男人了,到此為止,否則還真成了曬貓嘴裡的騷狐狸。

呆家裡這幾天,淅淅其實一點沒閒著,很多時間都是拎著書本,悄悄到二軍大偷出屍體的區域性到陰暗角落解剖,然後能運就運回去。幾天下來,基本搞了個清楚,可把二軍大那些管理屍體的人也嚇壞了,為什麼好好兒的,第二天總是出狀況。那些屍體也把淅淅嚇得夠嗆,好幾天她都不敢碰一下牛排,更別說是五成熟的還滴得出血水的牛排。

好不容易上班,一路上看見來來往往的人潮,淅淅心裡就想到那些躺在冰冷解剖臺上失去血色的蒼白的屍體,這一路也不知是怎麼才開到的,以前吃了那麼多活生生的旅鼠也沒這麼嚇著過,可見做人做了那麼幾天,性子變嬌貴了。到了地庫,只差幾分鐘就要遲到,淅淅幾乎是飛竄著跑向電梯,她可不願遲到被人說閒話。可人算不如天算,轉彎處不知是哪個冒失鬼急急竄出,正好與淅淅撞個滿懷。按照淅淅學過的高中物理,質量小的人在同樣速度的條件下撞起來比較吃虧,所以淅淅此刻屬於吃虧坐地上的那一個。

可是吃虧的淅淅拿撞她的人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此人乃是二老闆。二老闆伸手想來拉,淅淅已經一跳起身,急急地道:“二老闆,我要是遲到了,你得給我作證,我是因為事故才遲到。”

沈君若眉開眼笑的,也不知什麼事情撿到便宜了,那麼開心,連聲道歉後,道:“原以為可能見不到胡小姐了,沒想到今天最後一天會遇見。沒關係,有我作證。”最後一句說得志得意滿,豪氣干雲。

淅淅看著心裡奇怪,張達人不是說要處理他嗎?怎麼沈君若還那麼開心?不過淅淅也知道自己不是人精,有些話還是別說的好,沒關係,她有微笑,一笑遮百鈍,誰會與美女計較?

電梯雖然如中巴車一般,一路走一路停,但好歹沒有讓淅淅遲到。淅淅踏進辦公室坐上自己的椅子,見桌上放著小小一盆草一樣的東西,碧綠清脆,很是養眼。白瓷花盆下壓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花蔓草,史耘逸”。Bee在鄰座探過一張同樣眉開眼笑的臉,微笑道:“史帥哥週五送來的這盆東西,我告訴他你要到週三才上班,所以後面他就沒送什麼東西來,我真後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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