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貓飛一個眼神給娜娜貓,然後衝淅淅狡猾地道:“你不是吃得很脹嗎?我有個建議,你可以隱形在小區裡跑步半小時,把那些塞在食道里的食物砘下去。你如果不隱形,半夜三更在小區裡跑步會嚇死人。”
淅淅雙眼看住曬貓,但要過了幾分鐘才聚焦,聚焦了才傻呵呵地道“是啊是啊,我跑步去。”說完就颳風一樣出去了。才到門口,就接到賭徒的簡訊:已經開始想你了,明天早上等我過來接你上班。淅淅一看就跳起來,大叫大笑,還好她體態輕盈,否則樓下一定上來提抗議。
曬貓疑惑地自言自語:“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娜娜貓謹慎地壓低聲音道:“可別真是失心瘋了。”
後面的幾天是淅淅最快樂的幾天,賭徒每天早上過來接她上班,用一個吻訂下晚上的約會,晚上賭徒自會想出淅淅從來沒有玩過的玩意兒,帶著淅淅東征西討,不過淅淅不得不捫住良心說,與賭徒一起看的星星,比起在北極時候看的要差勁多了。原來賭徒這個小神童從小過的也是非人的日子,天天功課壓得沒時間玩同齡人耳熟能詳的玩意兒,如今與淅淅在一起,撿起童年少年青年的所有時光,真是大快人心,快何如哉。
因為有愛情的滋潤,淅淅的工作做得風生水起,快快樂樂嘻嘻哈哈地飛車趕東趕西,把前一陣聽Bee的話先放一放的合同簽下來。Bee一上任,就有淅淅的大筆合同為她增光添彩,業績非常矯人,而且這些合同都是細水長流的合同,月月都有進帳,相當於每月有穩拿的保底數字,單這一項,就讓新官上任的Bee放心不少。所以Bee恨不得趕著淅淅後面叫親妹妹。她是很想請淅淅吃飯表示感謝的,可是淅淅現在哪有時間,賭徒把兩人的行事曆放在同一個博上,誰什麼時間在做什麼,互相一清二楚,所以非工作時間,除睡覺的八小時,兩人的時間安排水潑不進。
Rhonda從西藏回來,面板給曬成小麥色,非常健康,看上去反而年輕了一點。與她一個時間上班的是新來的二老闆蘇綠。蘇綠是個年約三十多點的精幹職業女性,說話的語速快了一拍,讓淅淅想起陸唸的媽媽盛放。Rhonda雖然是波特安插在蘇綠分管的推广部的親信,但兩人平時合作不錯,因為Rhonda一向是最知道低調配合的人。
只是Bee與Rhonda的冤家是結定了,兩人見面連眼神都不碰一下,各自仰首走開。工作上,兩人也是暗暗較勁,都拼著命想把每月的任務提早完成,兩人往往比較的是誰早上幾天完成任務。蘇綠不是傻瓜,來時就有聽說這兩大女將之間才發生過的口舌戰爭,但見兩人相爭於公司有利,所以她也沒有插手調解的意思,再說來前執行副總已經警告過她,波特此人城府極深,非深思熟慮,不要把自己曬到箭靶上,否則她的下場有沈君若做前車之鑑。蘇綠自知腳跟還沒站穩,怎麼可能貿然行動。
第十五章
淅淅原本也不會注意到Bee與Rhonda相互不理睬的情形,那天中午吃飯,Bee遲了一步,淅淅便端著飯菜坐到Rhonda的身邊,等一下Bee忙完事過來食堂的時候,淅淅衝她招手,她當沒看見,撇了下嘴端著飯遠遠地走開,淅淅這才想起前不久的風波,心想,整件事根本就是波特設計的,現在卻弄得Bee與Rhonda反目相向,老死不相往來,很是便宜了波特,真是沒道理得很。想到這兒,淅淅就熱血上湧,立馬放下筷子拔出手機,向賭徒請假,要求批准晚飯自主權,經多方扯皮,賭徒終於同意,不過條件是本週末去周莊和大觀園玩的間隙,到澱山湖釣上半天魚。
淅淅放下電話,見Rhonda笑眯眯地看著她,也沒覺得這有什麼可以害臊的,道:“我向賭徒請假了。”
Rhonda微笑道:“多好,都說你男朋友是個大帥哥。”
淅淅說起賭徒就笑得合不攏嘴,“是啊,我也覺得他最帥了,我當初一見他就暈了。晚上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吃飯?我有話要和你說,我還想邀請Bee,我想這些話還是你們兩個一同在場的時候說比較好。很要緊很要緊,我這幾天樂昏頭了都忘了跟你們說,你一定要答應我。”
Rhonda微笑但堅決地道:“不,淅淅,我永不想搭理這個人。”Rhonda的厭惡顯而易見,連Bee的名字都不屑說出口。
淅淅也知道自己又不是張達人,憑什麼可以把兩個厲害女人叫一起吃飯,Bee還好一點,Rhonda可是出了名的外柔內剛,她既然拒絕,你就還是乖乖地摸摸鼻子一邊兒去吧,不可能有挽回的機會。但淅淅也是不死心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