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愣愣地盯著牆上的條幅看,不正是觸目驚心的“煙花不堪剪”嗎?難道煙花對於浣浣有什麼重要的意義?他想了想,終於橫下心,大步過去,一把把浣浣緊緊抱進懷裡,她是那麼柔軟,洪葉羅恨不得把浣浣揉進自己身子裡,兩人捏成一團泥,再塑一個你一個我,永遠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天,才一天,洪葉羅已經知道自己的心全失落給浣浣了,只希望伊人的心也是永遠屬於他,可是,事實似乎不是如此。他只覺得浣浣不知哪裡來的大力一把推開了她,急急繞到桌後警惕地看著他,冷冷道:“我這一路累了,你最好出去,我需要洗漱休息。”
洪葉羅生氣,盯著浣浣,見她的臉上不是驚嚇,而是厭惡,心裡終於確定這一路的想法,忍不住低聲道:“我明白了,你心裡有別人,你是被你父兄逼著嫁我,所以你一見我什麼都不關心,只關心那一半彩禮。這不是一般新娘子做得出來的事。”
淅淅不知道真浣浣是不是心裡有別人,而她自己心裡只有賭徒卻是不爭的事實,所以剛才被洪葉羅抱住的時候,一點沒有與賭徒擁抱時候的沉醉,只覺得屈辱,幾乎是毫不猶豫就一把推開他,心裡只有厭惡,只想洪葉羅現在離得越遠越好。這下聽洪葉羅這麼一說,淅淅心裡一橫,心想說明白了也好,省得總是得躲著他,既然做不出和別的男人身體接觸的事,不如就此算數,回去現代,與賭徒攤開了說。今晚就去找真浣浣,看她的態度,如果她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