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裡,我只想,阿樂以前吃的苦頭已經夠多,以後讓她好好地輕鬆地過。希望你別以爸爸的身份作梗,相信我,只要我硬得下心腸,你是無法阻止我帶阿樂離開你的。我也不希望看到這種不得已的局面,我還是希望阿樂有爸爸有媽媽,童年快快樂樂。”
陳樨伸出手指,輕輕擦去蘇果臉上的一滴淚水,嘆了聲氣,然後坐直了,發動汽車。一邊堅決地道:“蘇果,我雖然無法對你硬下心腸,但是為了阿樂,我必須把她與可疑的人和物隔離開來。你如果真心為阿樂好,請洗刷自己。否則,還是希望你別出格,別影響阿樂目前平和快樂的生活。我相信我有這能力保護我自己的女兒。請記住,阿樂是我的女兒,不是你的女兒。你也看到,阿樂對我自來親,為阿樂好的話,請你別打把阿樂從我身邊拉開的主意。”
蘇果犯難,陳樨說的非常有理,父母保護孩子是天經地義的,換了她也會不惜一切代價把阿樂與可疑人物隔離開來。可是……她既不想放棄賭徒轉世的阿樂的撫養權,又不願阿樂失去剛剛得到的父愛,難道只有說出真相這一條路可走了嗎?
陳樨今天打定主意想逼出一些什麼,但現在眼見蘇果一臉犯難,卻還是沒有說的意思,心裡很想妥協,既然看上去對阿樂沒危害,就這麼維持現狀也挺好。可是再一想,那麼多疑問,其中又還有一條人命,阿樂放在她手裡怎麼能讓人放心?這麼一想,心又硬下來,不想得罪蘇果也只有得罪了。但又不捨得多加威逼,只有沉默。這一路直到蘇果住處,兩人都沒再說話。
蘇果臨下車前,還是忍不住問一句:“不通融嗎?”
陳樨顧左右而言他,“你若是寂寞的話,可以來我公司上班,買到手機給我一個號碼,方便以後聯絡。阿樂嘛,週五我會去接,而且我已經跟校方約好,只有我可以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