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支撐著。”。
情節說到關鍵處,每個人都只剩下了一雙燈泡似的眼睛。
土守形:“守望也像其他人一樣裝成昏睡,但他漸漸感覺到,讓人們産生睏倦的並不像村間傳的那麼神怪,而更像是陣衍術的一種,可以利用失衡的五行氣,來顛倒人們身子裡的正常作息規律。不出所料,沒過多久,守望就看到了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他就是……”。
“文物販子!”。
不等土守形道出答案,梁庫已經脫口而出:“哈哈,一定是文物販子!老土你說,我猜的對不對?!”。
土守形聽明白後並沒給予梁庫什麼嘉許的眼神,甚至有點不以為然。的確,放誰一但聽到最後的陣衍術都自然會猜到文物販子。朝歌甚至在故事剛剛講起時就已經猜到是文物販子了,但對於當時連文物販子是誰都不知道的土家兄弟,當然是神之又神,秘之又秘了。況且既然他講的這麼細緻,一定還另有深意。
土守形還是一副土土的神情:“但說什麼也沒想到,他這麼做,只是為了引我們兄弟現身。”。
這句話才是關鍵,果然讓正為自己“絕頂聰明”而激動不已的梁庫,像是忽然被打了針安定。但隨之又憤憤不服的:“切!要引你們現身幹嘛費這麼大勁那?”。
土守形:“這也是讓我們想不透的地方。到後來才驚奇知道,這人也有一段殘存的記憶,他零散知道他們家族也似乎在受著一個風水大局的左右,而且也知道土行族儲存著一種跟墓地格局有重大關聯的棋局。他一點點找到牧家村後,跟著就看出了土村的特異。”。
梁庫忽然覺得抓住了老土的某些漏洞:“嘿嘿,老土,這可就是你瞎吹亂蓋了。都說已經看出你們土村的土特來了,幹嘛不直接進土村把你們給叫出來,還至於在外面搞怪弄鬼的呀!”。
朝歌不禁暗自搖頭,深切為自己的這位搭檔汗顔,連這種白痴的問題也能出口。雖然那文物販子隱隱覺得土村有戲,但僅憑不完整的殘存記憶,根本不敢肯定兩大家族與這墓地之間的確切關係,因為顯然兩大家族都像是在某一代上發生了巨大變故。在摸不清底情下的幾百年後今天,當然不能貿然